楚和无奈,心说早知道就不告诉这傻子,省得人家担心。
他叹口气说:“我跟谷老师在毕设之后吵过一架,后面就没怎么讲过话——所以,我才会不知道他也画了一幅色彩相似的图。”
“吵架你也得说啊!管人家信不信,你先说啊!”魏予怀急死了,把楚和手里的红茶夺出来,“别喝啦祖宗!这一年多你因为那些骂连封笔这种事都干了,怎么不敢为自己澄清一下呢!”
魏予怀实在不能理解这些人的矫情劲儿。因为创作风格的分歧分道扬镳,怎么还能闹到那么久都不联系呢?
“我不是不敢澄清……”
定抄袭啊。就是乍一看感觉有的地方颜色挺像。”
“细看呢?”
“差别很大。”
“其实那幅画是我的毕设,”楚和叹口气,身体向后仰靠在椅背上,“我先把草图拿给谷老师看,才去完成接下来的创作。他没过多久就画出自己的作品,但我那时候也已经画好四分之三了,毕业在即,不可能再重画。
“当然,我们的画都有自己的想法,要说像,确实我们用色习惯差不多。毕竟他教了我那么久,风格多多少少会受他影响。”
是没脸回头找谷子翁。
作者有话说:
那就抱抱小楚吧
魏予怀皱眉,“你的意思是,那根本不算抄?是新闻在断章取义、耸人听闻?”
“反正这玩意没什么断定标准,大家觉得像,那就没办法。公道自在人心”楚和回答得很淡定,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顶帽子对于创作者来说有多可怕。
魏予怀气急,刀叉也顾不上轻放,敲得盘子叮当作响,“这你都不说?就一直忍着别人跟你泼脏水?”
“是他先发的画。我说了,没人信。懂画的人很少,其实大家也只是想要一个黑马落水的新闻而已。”
“那你让谷先生帮你发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