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和不甘示弱:“可是你连押金都要借钱才付得起。”嫌量级不够,又补句:“而且至今没还。”
“借钱?”魏予怀苦思良久,这才想起原来是科伦坡住酒店那次,“那天你放晚上广播剧,哪还记得住?现在就还你。”
魏予怀说着就要掏手机,被楚和“大方地”摁住,“不用,前台退房时已经退给。”
“不行,现在就转给你。”魏予怀挣扎着说。
这是押金吗?这是尊严!
喝醉?什几千万?
魏予怀皱眉,“或许楚总跟你提过种职业,叫操盘手吗?”
“知道啊,就套人家钱去玩股嘛。”
魏予怀懒得纠正他或和他争论这份职业神圣性,直入主题:“所以们通常说‘亏’只是指少赚,而不是自己资金被套牢。”
毕竟他也拿不出那多流水。
楚和见他情绪转变得这迅速,也算是预料之中,不禁笑道:“怎?失望?”
“失望你个大头鬼哦。”魏予怀声音立即低下去,连粗话都说得很没底气。
楚和这才好好解释:“主要是看你手头紧张、没钱付尾款,加上Gamage催得急,又不想逼你。”
魏予怀脸色可是太精彩。赤橙黄绿蓝,打翻在调色盘里再糊到印堂上。
楚和不为所动:“正好缺个模特。雇你画画,你雇做导游——是不是举两得?”
“你微信转,还得再微信转回去。”楚和叹气,“魏予怀,你前东家姓马吧?
手指已经碰到屏幕魏予怀:……
“你也太敬业,辞职还给他创收创日活。”楚和憋着笑说,“罢罢,既然是误会,那请魏先生尽早交付尾款。”
魏予怀总觉得又被调戏到
楚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魏予怀接着说:“至于裸辞……你知不知道有种卡,叫银行卡,可以用来存储。
“还有个东西叫现金,是种可以随身携带纸质货币。”魏予怀本正经地说,“货币,是度量价格工具和购买货物媒介。”
楚和不知道为什跟他要跟自己讲这些,就是觉得有被内涵到。
伤害性不强,侮辱性极大。
小画家自以为这番算盘打得精妙又善解人意,正等着对方夸奖,却等来满头黑线。
“?手头紧?还付不起?你——”魏予怀哭笑不得,捶两下门框,“发现,你真是傻崽。”
出力不讨好楚和:“……”
魏予怀平复好心情,语重心长地说:“你人很好,真。但你为什会觉得付不起尾款呢?”
“你、你不是裸辞吗?上次喝醉还跟说损失什几千万……那就又拿不到补偿金啊,而且还亏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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