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光很刺眼。
抬头那瞬,魏予怀正好撞上楚和眼睛。
其实也不用敲,稍稍使劲,门自己就开。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魏予怀火急火燎地翻出杯子,里头灌满蜂蜜水,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好丢人,他被楚和手指和皮肤勾得犯嘴瘾!
本来他该对很多事情表示奇怪,比如楚和为什突然提出要他脱光这种无厘头请求,比如这件民宿为什没有主人,但这些问题此刻都没有唇齿之欲来得尽兴。
舌头在软软硅胶吸管上滑来滑去,糖水顺着流进胃里,暖暖,让唇间得到极大充盈。
客人。
“别别别跑啊!开玩笑!”楚和喊道。
那人头都没回地走掉,非常着急。
楚和呆在原地,思考他为什会生气——又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有什急事、犯什瘾才匆忙跑开。
他把昨晚发生事情好好复盘下,这才反应过来,可能第次发出邀请时措辞就被魏予怀给误会。
咕噜,咕噜……
喉头也随着吮吸耸动。牙齿不自觉啮咬着吸管,却没使多大力气,只是贪图着摩擦软物快感。
魏予怀因为满足而发出些呜咽。他手捧着小老虎纹样童用杯,杯沿亮晶晶,吸管上留着点点牙印。
太丢人,这幕绝不能让别人看到。
魏予怀这样想着,边贪婪地吮吸最后口蜂蜜,边满足地抬起头。
从他?直裸着?这都什跟什啊!
怎中文水平退化成这样,不应该啊不应该。
楚和望着瓜果盘,猜魏予怀大概不爱吃这些,于是翻出国内寄来特产,什驴打滚、麻球、糍粑,平日里他自己都舍不得多吃,这回却狠心,包整整纸袋,准备带到隔壁屋去。
这今后行程那长,总不能刚开始就给人留下个性骚扰印象吧?
楚和决定好好道歉,于是敲开隔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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