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谢氏夫妇两人脸色微变。
谢母漂亮眼睛滞下,急声问:“这位病人,年龄多大?”
“吴医生,每周学术研究会快开始!”门被人推开,护士走进来,提醒说。
吴承收回目光,点点头和护士起出门,朝学术会议室走去。
他刚走进门,会议室第排坐两位身型高挑人,也是脑神经科学领域威望极高两位教授。
“谢教授。”吴承笑笑,走到谢氏夫妇身边。
男人名叫谢归,是谢千山父亲,谢归身边中年女性,则是谢千山母亲,许佳。谢母已经年过半载但仍然风韵犹存,戴着黑框眼镜,浑身散发着学者知性气息。
敛。
“吴医生,这病现在能治好?”谢明舟沉声问。
吴医生叹口气:“谢氏两位教授目前还在研究,患上这个症状是概率问题,能不能治好……也只能看概率。”
他看眼谢明舟,无奈道:“不管怎样,先生请……做好心理准备。”
谢明舟目光轻闪下。
两位和他都是多年研究同事,也是好友。
谢母略带疲倦,温柔问:“老吴最近有什研究进展?”
近日谢千山病症越来越严重,她伤透脑筋。
吴承思索下:“还在临床实验中,但……”
他顿顿,“说来也奇怪,刚刚遇到个病人,他也患上你们家族遗传病,记得这个病应该只传你们家族人才对。他算是第例,你们家族外人患上——”
重活两世,他还是没逃过这个宿命。
医生安慰说:“你症状还在初期,要配合吃药,定期来医院做检查,越早治疗效果越有希望。”
谢明舟接下诊断书,淡淡勾唇:“好。”
然后拿着诊断书走出门。
办公室里,吴医生望着青年挺拔背影,叹口气。多俊小子,怎就患上这种遗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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