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逃去背影,霜绛年沉入池水里。
方才他还能脸淡定地撩人,殊不知眼中已经溢满水雾,只能撩来凉水,给自己脸降燥。
论经验,他们同样空白,只是他比晏画阑更会演戏罢。
霜绛年闭上眼,回想着刚才大孔雀好看又好笑样子。
平时满脑子黄色废料,看不出来还挺羞涩。被撩到爆炸、还在强自忍耐孔雀,实在太可爱。
果然,撩拨之下,晏画阑喉结性感地滚滚。
他强压住狂跳心脏,问道:“就只是想吻吗?”
霜绛年枕在臂弯间,湿漉漉眼睫毛卷起来,睨着他,发出声湿而软鼻音:“那你猜,还想要什?”
晏画阑嘴唇开始抖。
脸上红彤彤地烧起火。
霜绛年撩起水帮他擦拭掉鼻血,竟然发觉自己对这个色批憨憨行为,竟然有些习惯。
擦掉鼻血,还是俊得表人才。
少说几句离谱话,气氛还能继续旖旎。
霜绛年尽可能把憨批形象忘在脑后,重新酝酿起刚才情绪。
“想……”
本来也是如此,但晏画阑硬是改成互相梳理,还将梳洗工具弃置不用,改为亲自上手。
有温度手掌,远比冰冷工具多温情。
划过腰间细腻鱼鳞时候,霜绛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纹路,鱼鳞竟也因为这纹路鲜活,而微微泛起热度。
霜绛年将脸埋在手臂间。
这或许就是属于晏画阑细心和温柔?
口口声声说要花舟游街,最后不好意思,肯定会是晏画
霜绛年见势不妙,把按住对方手上止鼻血穴道。
很好,晏画阑屏住呼吸,艰难地撑住!
霜绛年觉得这种时候还要求对方正常对答,实在太为难纯情鹌鹑,于是接过话,自问自答道:“……还想咬你。”
晏画阑想象中自己,邪魅笑:“尽管咬,咬紧些,咬死吧。”
实际上晏画阑,脸蛋烫得能煎蛋,个字都来不及说出,就捂住鼻子,落荒而逃。
“想什?”晏画阑问。
霜绛年抚上他脸:“想吻你。”
他略微眯起眼睛,桃花眼弯起个引诱弧度,好像深海鲛人趴在船舷上,用歌喉引诱水手坠入深海。
因为忘情限制,长期以来他都处于防守方。
或许是时候随心展露出进攻欲,逗逗这只纯情鹌鹑?
正想着,他下颌就被勾起来。
“脸热?”晏画阑低沉嗓音里带着挑逗,“看着,哥哥想让对你做什,直说。”
霜绛年注视着他深情双眸,然后视线向下……言难尽地看向他鼻下行血迹。
细心温柔?
不过是色批想亲自享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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