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晏画阑扁着嘴,为难道,“除要命,还有其他方法能把鱼弄出来吗?”
他自觉问个很平常问题,没想到却看到哥哥肩膀僵。
霜绛年装作动作自然地坐起身,与他拉远距离,浑身有些不自在。
其他方法……是要双修啊。
霜绛年不由自主追问:“为什?”
晏画阑嘿嘿笑:“因为春宵苦短,和哥哥黏在起。”
这个故事从童话变成悬疑、再变成黄色下流话本只用几秒,饶是霜绛年刚才心情沉重,也被逗得睁开眼,言难尽地看向晏画阑。
晏画阑正色:“说都是真!不信们走着瞧。”
霜绛年瞟他眼,转回头。
很宽敞,足以躺两个人。晏画阑挤上来,拉倒霜绛年,让他枕自己身上,然后伸手按摩他后脑,缓解他头部胀痛。
“别担心,哥哥。”
晏画阑轻声低喃,手指好像拥有魔力,渐渐舒缓鲛人歌声带来后遗症。
霜绛年微微合上眼帘。
“哥哥,其实有个秘密。”晏画阑认真说。
“你想得好远。现在还是人类,变不出鱼尾。”
晏画阑疑道:“那怎才能变回鲛人呢?用丹田里黑鳞鱼吗?”
霜绛年:“嗯。”
晏画阑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以手比刀试着划下,被自己想象场景疼得咧咧嘴。
他当时怎就激动,脑子抽,就把鱼吞到肚子里呢?
霜绛年以为他会提起那个永生不死秘密,谁料晏画阑话锋转,带些笑意道:
“其实能预见未来。”
霜绛年睫毛颤下,禁不住就被带跑注意力,好奇他会胡诌些什话。
“在遇见那个未来里,看到哥哥变成条黑尾巴鲛人,和重获自由其他鲛人们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在大海里。”
晏画阑描述个很美好场景,然后调皮笑:“不过,他们会经常见不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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