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话,不管哥哥有没有骗他,他都稳赚不赔。
在没有确认水床真正用途之前,晏画阑非常认真地把它当做蹦蹦床玩。
不出意料,那可怜水床第二天就被千钧重孔雀妖尊蹦塌。
霜
“蹦蹦床,用来好玩。”霜绛年语调像极梦呓,“但现在是休息时间,贪玩扰民要挨骂。”
“真吗?”晏画阑深表怀疑,“妖修不骗妖修,骗要赔偿心里损失费。”
“真。”霜绛年呼吸渐渐绵长。
晏画阑暂且信。
“若是哥哥骗……”他轻轻捏捏青年鼻尖,“就必须任叫辈子‘哥哥’,不许反悔,不许抵赖。”
又惹人怜惜,又引人欺负。
晏画阑小心地将哥哥放在水床中央,撑在他上方,腾出只手,抚摸哥哥脸颊。
霜绛年眼中尽是浓浓倦意,被摸,敷衍地挣扎下,发现撼动不,就闭眼放弃治疗,任他摸。
又在摸他左眼皮。
不就是眼睑有粒小痣?现在这易容又看不到,有什可揉。
把他弹起几尺高。
后半句“快停下来”被淹没在惊呼声中。
“还要快?”晏画阑玩在兴头上,“现在够快吗?”
霜绛年本就睡眼惺忪,颠更是晕晕乎乎,可算体验把被熊孩子狂晃索桥痛苦。
“……够快,好,快停。”
霜绛年没理他,晏画阑自动把它当成默许。
他对自己年龄问题稍微安下心,又心生计。
“还有,如果骗,要在寝宫里放上模样水床,日日夜夜和哥哥在上面发挥它真实用途!”
霜绛年在睡梦中点头,也不知听没听懂。
晏画阑甜甜笑。
抚摸在脸上力度太温柔,霜绛年几乎要睡着。
见他实在太困,晏画阑心猿意马阵,最终还是克制住,乖乖躺在哥哥身边。
这弹弹软软床榻很是奇怪,两个人若紧靠着睡在起,他们四周向上反弹力便会像夹馅饼样,让他们挨得更近、挤得更紧。
晏画阑刚压下去念头又冒出来,他终于意识到不对。
“哥哥,这床到底是用来做什?”
“真要停吗?”晏画阑大声道,“可是看哥哥玩得很开心呀!”
到底是谁玩得开心??
霜绛年陷在波涛汹涌水床里,爬都爬不起来。刚想直接动用灵气,忽然间晏画阑找准角度猛跳下,直接把他弹进自己怀里。
晏画阑抱着哥哥往水床中间挪动,摇晃更加剧烈,霜绛年头晕目眩,本能地搂紧对方颈项。
发冠在颠动中遗落,三千青丝散下,他眼眸中染着水雾,好像条可怜、被扰清梦鱼,被迫在热锅里翻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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