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就是说……哥哥直都在和负·距·离接触吗?”
霜绛年:“……”
对不起。
他不该对晏画阑脑子里黄色废料有任何期待。
因为紧张,霜绛年手紧紧攥着。晏画阑大手覆上来,手掌包裹着他,手指插进他指缝间,耐心地解开拳头攥成结。
“因为泉客岛是故乡。”
霜绛年轻轻呼气。
“晏画阑,是鲛人。”
这是个很沉重身份,背后藏着无数血腥旧事。这也是个很危险身份,昭示着他血肉是对晏画阑来说是大补之物。
晏画阑嬉笑:“免得他误会哥哥相夫无方?”
霜绛年冷冰冰:“是教子无方。”
“可是哥哥没看出来吗?晏青他对你有好感。”晏画阑从身后环住他,认真道,“若是不宣誓主权,怕他真对哥哥产生不该有心思。”
霜绛年挑挑眉,显是不信:“被扎几针就能喜欢上那个扎他医师?又不是所有人都想你这变态。”
晏画阑气鼓鼓,动手动脚:“就是变态,现在要做变态要做事——”
。他撑起个宽厚笑,意味莫名道:“王弟和这位医修仙子关系是……”
晏画阑笑容阳光灿烂,眼中却盛满独占欲:“就是你想那样。”
霜绛年怔。
看起来,晏画阑还对上次驱毒双修是事耿耿于怀。
这句含糊又极富内涵“就是你想象那样”,似答非答,引人想入非非,既起示威作用,真要较真起来又能全身而退。
霜绛年用很大勇气。
他以为自己会在晏画阑眼中看到震撼和动摇。
然而,他只看到个憨批。
“哥哥本体是不是那条黑鳞鱼?那鱼直住在丹田里。”
他羞窘笑。
霜绛年面色不变任他玩闹:“你打算什时候去海族?”
晏画阑趴在他肩头:“准备准备,安顿好宫里,明日就启程。”
“也去。”霜绛年垂眸道,“……有必须要去理由。”
晏画阑没说话,静静等待他接下来话。
是时候坦诚。两人同时想。
如果霜绛年没记错话,这句话,孟客枝用过?
晏画阑吃醋手段……见长?
只是吃醋对象弄错。
霜绛年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只望晏青能理解乱吃飞醋小学鸡,千万别多想才好。
待他们离开臧青山,霜绛年才道:“在你兄长面前稳重些,别乱说奇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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