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浆中蕴含灵气如黏合剂般注入裂隙,点点修补碎裂金丹。
跟在最后,才是醉意。
辣意直冲颅顶,他苍白脸颊微微泛粉
大椿酿酒从不用术法催熟,只埋在自己根须之间,汲取天地灵气,蕴养几千几万年,是传说中最美味佳酿。
而且大椿只会等价交换。
晏画阑自恋得紧,身皮毛看得比什都重要,竟然拔自己尾翎,为他换壶酒?
顿时手中酒便弥足珍贵起来。
……而且大椿酿酒,他直都心怀向往。
殊不知霜绛年全都看在眼里。
霜绛年故意耸耸鼻尖,疑惑道:“陛下杯中怎没有酒气,倒有股茶香?莫不是看不起是只小妖,不屑与对饮?”
“哪里哪里。”晏画阑被戳破谎言也不发臊,接着和他对演:“庆功宴上本尊喝太多酒,已有些不胜酒力。”
“更可况,别人敬,饮酒;唯独你敬,饮茶。这岂不意味着你在心中独无二、比他人更胜筹?”
霜绛年心说骗子,你身上丝酒气都无,庆功宴上定是滴酒未沾。
心知有诈,霜绛年打算再挣扎下。
“没饮过酒,恐酒后失德,惊扰陛下。”
晏画阑笑眯眯道:“没饮过?像你这般年纪少年郎,哪个不会饮酒?那本尊就带你尝试第次。”
霜绛年心道,你也是十九岁才初次饮酒,杯就倒还睡整宿,现在来和装成熟?
他见晏画阑那副不依不饶态度,思忖自己定是躲不过这遭,于是接过酒杯。
“如此,不负陛下盛情。”
在晏画阑亮闪闪期待目光中,霜绛年轻抿口酒酿。
酒是烈酒,初尝却不辣,清冽甘醇乃他前所未尝,饮之只觉齿颊生香。
入喉之后,烈酒中暖意才徐徐升腾起来,化作温润灵气流向四肢百骸。
霜绛年惊讶地发现,自己生裂隙金丹,竟然在缓缓复原。
他面上轻叹:“陛下这番讨人喜欢话,也不知和多少妖说过。”
“当然只有你个!”被哥哥质疑真心,晏画阑有些急,“这酒是用尾巴毛和大椿那老头换来,特地早早备好,就是为给你尝……”
他委屈地垮下脸。
霜绛年心中动。
古籍有云:“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妖族大椿已经活不知几百万年。
“那敬陛下杯。”
霜绛年双手举杯,要与他相碰。
……只要骗晏画阑先醉倒,自己不就能化险为夷?
晏画阑显然也想到这点,警惕地眯起眼。
他仗着对方看不到,悄悄取过茶壶,往自己酒杯里倒满茶水,就要以茶代酒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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