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安静异常。
“对不起”声道歉打破寂静,满腔讨好与解释汇聚成句话,童山望向他,诚恳道:“上次是不对,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
少年低垂着眼眸,抚着怀中黑兔,良久,抬起清冷眸子望向她:“你可是因为再见不得那人,所以才来与说这番话?”
童山愣,没明白他是什意思。
叶长秋视线定在她脸上,难以克制扫圈,轻启唇:“听说镇上县令迁调,日后可不就是见不着你日思夜想人?”
叶长秋静静等候片刻,迟迟没听到想听话,心下烦躁不已,怀里黑兔感受到他情绪,不断挣扎着,放在它长耳上手猛得用力,疼得它张嘴便想咬人,却被那只手狠狠捏住小脑袋。
童山没有注意到少年阴郁脸色,心下思考好会,才小心翼翼问道:“可以进去坐坐吗?”
叶长秋脸上不见松动,在听到女子话时,心底涌出股浓浓失落,难道说句好听话便这般难吗?
没有理会她,少年抱着黑兔转身往屋里走。
迟疑会,童山缓缓跟进去。
轻贱他,该如何是好?
虽他有是办法解决那些不知羞耻挨到她身边男子,可他要她知晓,自己是她独无二夫郎,她眼里心里,除他以外再不该有其他,哪怕只是想想都不能。
他叶长秋不是那种她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人。
“怎?”童山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少年脸色。
叶长秋淡漠视线移回她脸上,从她手中接过黑兔,修长如玉手在黑色衬托下几近透明,长指在柔软兔耳上轻抚着。
“你怎会知晓?”难道是开夏与他说
叶家堂屋要比她家大很多,侧位置旁放着几本书,少年慢悠悠坐到那个位置上,轻抚着怀中黑兔,看都不看她眼。
童山磨磨蹭蹭坐到他身旁,有那刻她觉得自己脸皮当真是厚很,明明叶长秋已经是副不想见她模样,她还死皮赖脸赖在这里。
“你”童山放在膝上手无意识抓着,看眼放置旁书:“你方才是在看书?”
“嗯。”
“哦”再找不到话题童山焉,抿唇,坐正身子,视线落在对面椅子上。
“还有事吗?”少年淡声道,疏离态度仿佛在同陌生人说话般。
本以为能得到好脸色童山张张嘴,心下有些发慌,无措挠挠头,没话找话指指他怀里黑兔。
“它、刚不久给它洗个澡。”
“哦。”清冷声线依旧不见变化。
童山抿唇,手指用力扣着脖子,后颈阵火辣辣疼,她没感觉到,只是个劲想着该说些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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