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刚刚那丫头夫郎。”陈大夫还对两人方才交谈甚好叫自己插不上嘴有些不悦,因此说话间也没什好语气。
“夫郎?不对吧,可问过许丫头,她尚未婚配呢,怎会突然多出个夫郎来?况且看那男子衣着,倒更像是今日新开奴隶市场里,那种以色侍人奴隶。”陈夫郎疑惑,抿着唇道。
陈大夫恍然,“那若不是她夫郎,她倒是大气。”
“你们这是,认识?”陈大夫终于忍不住插口,带着许枝看过去。
陈夫郎立马嗔声,“道你对谁这凶呢,原来是对许丫头呀,可告诉你别把许丫头惹生气,仔细人家以后不卖肉给你。”
说完他又对着许柒说,“今日起晚,肉都没买上呢,明儿定早点去,你得给留块啊。”
“陈叔客气,谢谢陈姨帮,帮开药,明天便送吊肉过来,聊表谢意。”
“哎,那可谢过你。”
意些,钱总也算没白丢。
“这药日吃两回,早晚各回,你夫郎身子弱,又被打严重,这几日怕是要劳烦你早些起来为他熬药,你可不要懈怠,这药吃五日,日都不能少!若少吃回你再带他来寻,必是不会为他医治。”
陈大夫故意将后果说严重些,仿佛少吃日,这人就会怎样似。
许柒连忙点头,这时有名男子从外头走进来,“这又是怎,怎又不治?”
来人是陈大夫夫郎。
陈夫郎长得平凡,唯双眼睛,笑起来时亲切极。
“不用谢不用谢,那便先走。”
说着,许柒将抓好药托许枝拿着,自己则进屋将里面尚在昏迷中人抱出来。
又请求不情不愿许枝替她将驴车赶回去,自己留在马车里照料刚买回来男人。
陈夫郎看着两人走才问陈大夫,“那男子是谁,怎从未见过?”
许柒抬头看去,惊觉这陈夫郎自己竟然认识!
“陈叔。”
她叫声,完全吸引陈夫郎注意力,只见他抬头看着许柒惊喜叫道,“哎呦许丫头,你怎在这?可是肉都卖完?”
这陈夫郎也是经常去许柒那买肉老客,两人互相都有些相熟。
“嗯,今日卖完早,就收摊。”许柒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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