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似乎没毛病,陆玄冬就笑出来,转身在秦春晓唇上印下。
要说在中海大念书有什不好话,大概就是这里没有润福楼。
想当年秦春晓在街边陪姐夫、姐姐打野球,被羊耘教练挖掘时候,老爷子就请他去润福楼吃早茶,现在老人家不在,润福楼生意听说还是很好,秦春晓在那届高中班级毕业时,就是在润福楼办谢师宴。
最后老师还不肯让学生家长结账,自己结账,好像是因为班上不少人成绩都不错,老班得不少奖金,也算没白辛苦三年。
秦春晓在中海大念书时还想继续吃早茶话,就只能指望他现在室友,就那个和他住同个屋檐底下睡同张床室友。
清晨,秦春晓感觉背后有点点痒,有人在哼歌,是没听过调子。
他眼睛没睁:“你在背上画什?”
陆玄冬用手指在少年光洁脊背上画着:“乐谱上音符。”
他没有蘸墨水,那些音符自然是留不下痕迹,只有曲在陆玄冬心里留下痕迹。
秦春晓睁开眼睛,从床头摘下个挂在银钩上飞机模型,伴随着陆玄冬哼唱,举着模型在空气里飞翔。
陆玄冬是个善于生活人,会做饭而且心情好时候会把蔬果摆盘成很漂亮样子,再淋上汁水配好,用小桌子抬到卧室里,请小秦享用早餐。
秦春晓跟着他住几天,就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有点被养成废人趋势,又很堕落认为人要是可以被这照顾辈子,也是很美好。
养几天肉,陆玄冬全面激发秦春晓惰性,他每天上课回家,除去必要训练项目,其他时间就趴在沙发上疯狂看小说。
主要是电视剧感兴趣都追过,游戏同理,该打早打腻歪,想找娱乐方式话,书籍就成个庞大宝库,东野圭吾、村上春树全刷遍就需要不少时间,陆玄冬端着果汁和果盘过来时候,就看到这人手里书已经换成张爱玲和三毛。
风扇嘟噜嘟噜转,在有海风城市,不需要加湿器,切也是湿润又带着点咸涩。
然后秦春晓靠在门框上,看陆玄冬只穿条大裤衩,踩着钢琴踏板,手指摁着琴键,明明力气不大,声音却能震到人心里去。
“昨天早上出门时候,邻居家两个研究生问,室友是不是音乐系考研。”秦春晓举着模型继续飘,路飘到钢琴旁,便顺势坐在琴凳上。
陆玄冬:“你怎回答?”
秦春晓说:“和他们说,男朋友在伦敦念书,闲着没事就打飞过来陪,他念高中那会儿搞阵艺术,钢琴是弹给听,因为有时候需要点音乐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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