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说着摸出对讲机,副要把车站警察同志叫过来架势。
网名为“绿油油”安检员摇头笑:“没什。”
她只是想,也许yomi太太说过话是对,她写真人同人只是猜测与幻想,而真实得“他们”,有着比故事更加美好人生。
秦春晓和陆玄冬坐地铁到绿叶童心小学附近,走路到好滋味蛋糕店后院,在他们走近时,院子里就响起兴奋“汪”,秦春晓摸出钥匙开门,只伯恩山便跳出来,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搭着秦春晓腰,大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秦春晓笑起来:“翠花,你想哦。”
把这个高大老头记在心里。
现在他化为个小小盒子,他最喜欢孙子羊栏站在船头,将他撒入湛蓝海水中。
秦春晓穿着黑衣,和李羚起扶住哭得跪地上高德琵,心里也很不好受。
七月,秦春晓在VNL决赛战胜多位强敌,也失去两位朋友,哪怕这次期末考年级第15名,也没能让他开心起来。
每次最难过时候,秦春晓就想见姐姐,没有姐姐,就去找外公外婆。他给外公外婆发信息,便踏上前往佛山旅程。
他俯身,直接将这只已经百多斤大狗像小孩样抱起,走几步,又摇摇,才将翠花放下。
此时后院茉莉开得很香,秦春晓蹲下,揉着翠花耳朵,被舔好几下。
然后他像是想起什,回头说道:“爸妈工作忙,从记事到上幼儿园那几年,都是在这里过,是不是很漂亮?”
陆玄冬走到他身边蹲下,也试探着伸手抚摸翠花狗头,狗狗亲昵地用额头顶他手。
他应道:“嗯,花很香,闻就知道,这里是适合幸福蔓延好地方。”
广州和佛山之间有直达地铁,票价也很便宜,两地来往十分便利,秦春晓蔫巴巴趿拉着洞洞鞋,穿着T恤短裤,扛着个运动背包,轻车简行。
陆玄冬跟在他身后,陪他上车下车,过安检时候倒是被安检员多看几眼,但人家也很淡定,没有大声呼叫,只挥挥手。
“行,过吧。”
陆玄冬将自己包拿起,又顺手将秦春晓背包也拿起来,等他通过安检,将包递过去。
安检员看着他们背影,发呆几秒,便又迅速投入工作中,只有她伙伴疑惑:“绿姐,怎?那两个人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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