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耘深知,在这世上,很多人就是缺那个机会。
就在此时,条短信发到他手机上。
【陈爱国:羊哥,听说栏仔今天对付个后生仔,你看过吗?成色怎样?】
秦春晓补充道:“而且那个爷爷只是要电话而已,说不定他只是想让给他孙子做个球友,没其他安排呢。”
有关这点,秦春风不置可否,她眼睛没瞎,知道那位羊爷爷对自家弟弟资质十分心动,就像当年吴教练看到她弟弟时样。
有人欣赏弟弟当然好,但作为姐姐,她还是觉得那条路实在太苦,付出血泪也未必比得过吃药运动员,就像市运会时样,而到国际赛场上,个正常人得多吃多少苦才能和那些持有“哮喘”、“多动症”诊断证明而合法吃药人比?
就算自己身清白,指不定什时候又被教练拉入舆论泥潭,最后连跑道都回不去。
还是读书安逸。
秦春风还不知道,她弟弟这会儿又开始算省队补贴是多少,他对自己能力认知很清楚,只要有人让他试训,他肯定能在省队留下来。
羊栏搀着爷爷走在回家路上,看爷爷眼又眼,羊耘横他眼:“看咩?”
羊栏憋出句:“爷爷,秦春晓太矮。”
羊耘:“放心,有是人不在乎身高。”
给个机会而已,秦春晓要有本事跨过身高缺陷抓住,那也是人家自己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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