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
声音卡在喉咙里，路加整张脸都被按在兰斯胸膛上，更重要是——他尾巴被握住
。
尾巴是恶魔最脆弱部位之
，路加就像被揪住后颈皮猫，全身都炸起寒毛，软软什
都说不出。
书上曾说在与恶魔近身格斗时可以攻击它们尾巴，这个弱点显然被兰斯活用到其他地方。
趁他失语之时，兰斯从马背上抽下件斗篷，将路加整只包裹其中。
外面人声逐渐嘈杂，路加听到王室骑士团人涌上来，有人发现神殿里诺亚，将他救出来。
他捡起掉落在边衔尾蛇戒，戴回路加手指上。
路加抿抿痛到发麻嘴唇，发现原来矗立在神殿中荆棘王座和祭台都消失。
祭台消失不远处，还躺着被欧西里斯捉来准备喂养他青年。
无辜羊羔，受魅魔特性引诱，路加不觉得他真心想冒犯自己。
“诺亚。”他示意兰斯去救他。
体会到那力道过分微弱，兰斯目光波动，很快做出决定。
“喝掉。”他道，“会感觉好些。”
在路加懵懂目光中，他咬破舌尖再次俯下身，将血液灌入少年口中。
路加完全不懂他为什要喂自己鲜血，直到他被压着嗓子灌下口。
——好美味。
背部那段骨骼以外，蝠翼皮膜和末端小骨头都非常柔软。
触摸时候，翅膀末端敏感地颤抖，细小血管分布其上，比兰斯手更温暖。
——它们是殿下部分。
现在殿下卧在他怀中，眼尾挂着颗泪水，脸色苍白如同薄纸，触即碎。唇角尚留血迹，凄惨得过分。
兰斯目露心疼，俯下身去。
路加松口气，又想到安其罗遭遇到吸血魔之后可能发生事，心中
然后路加感觉到兰斯僵硬，对方突然收紧手臂勒得他发疼。
路加以为他误会自己意思。
“救他。”他补充道，“不是杀人灭口。”
兰斯直接抱着他向外走去。
“兰斯？他还……唔。”
随着血液饮下，他体内枯竭感迅速退却，魔力流淌进他血管中，推拒手变成鼓励。
他恋恋不舍地索取着力量，直到这个血腥味吻结束。
神殿快要塌。
“……戒指。”路加神志清醒很多。
兰斯淡色薄唇染人血，斑驳艳红，如同含着玫瑰花瓣。
“唔。”
路加被口中异动惊醒，某瞬间他以为还是那些黑色雾气，但很快他便看到熟悉绿眼睛。
从来没有这深过，把每个角落都染上他气息，贪婪到就连外围吐出血迹都没有放过。
他有些难受。
路加推拒兰斯肩膀，动作虚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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