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文会之上,现场片文景繁荣之象,孙紫珍穿身青色素服,说是兄弟才去世,不好穿艳丽衣服,又拱手与诸位同期浙杭举人道好,见着陌生客人,便立刻上前询问姓名,谁都没落下,说话处事自有如沐春风之感。
吕瑛哪怕做些伪装,看起来也仪表非凡,孙紫珍见他时,双眼睛都变得直勾勾,连忙过来行礼:“不知这位公子姓名。”
吕瑛生得高,如今米七三,孙紫珍还以为他是同龄人。
吕瑛温和有礼:“粤东道来,姓秦,去年考举人,今年上京去试。”
孙紫珍赞道:“当真是少年英才!”
都难说呢。
只是不知道没有崔胜龙助力,现在孙紫珍还能搞出什幺蛾子,不出意外话,大概也就是在脂粉红河中闹出番风云吧。
吕瑛第二日出门,先去书局买书,接着就搭上个张姓举人,两人互道姓名,如此又来往几日,双方觉得彼此品性还成,张举人便提出带着吕瑛起去参加文会,秋瑜看得明白,吕瑛这是要借此考察苏杭这代考生质量。
秋瑜:“这种文会上会有群读书人写诗作词,是扬名好地方,也不知是谁家办,能把最优秀魁首名扬到什地步。”
那张举人以为秋瑜是吕瑛护卫,只笑道:“孙家办文会,扬自然是孙家名。”
按照文会传统,此时家里有官家背景文人会在处,他们身边则依附着那些耕读世家(地主士绅)出身且文采出色、值得投资拉拢文人,出身再次些、外貌、文采都不出色就只能在边角做个衬托红花绿叶。
吕瑛没细说自己身世,可他太好看,也被人拉到中间去。
众人以颂孔师为题,纷纷做诗词文章来,又传递品评。
化名
秋瑜:“孙家,孙紫珍?”
张举人冷笑:“除他还有谁,到底是母族有长辈在大京做官,杀人都不用赔命,他那庶弟在科考中名次比他高,只是母家势力不如,性子又单纯,也被他给害死。”
秋瑜:“既然您知道,那说明知道此事真相人有许多,怎都没人管吗?”
张举人摇头:“秋侍卫有所不知,那孙家被打死小少爷是自己上花船,自己恋慕花娘要带人私奔,孙紫珍做什?不过是没有拦着罢,兄弟死,他还去为其报仇,这怎会有人说他不是呢?只是叹声孙家小少爷脑子不清醒,为个婊子葬前程。”
孙紫珍为他那个庶弟凿沉数艘花船,花娘们大多不会游水,只能淹死,世人皆赞孙紫珍是个真性情好哥哥,而婊子大多无情下贱,死也算干净,只可惜被污红粉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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