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妍:“差不多,但有孙少爷在,又读诗书,有矿可管,眼界更为高远,便比她们好些。”
吕瑛点头:“所以还是要读书和学手艺,不读书女人干体力活不如男子,在这也是没用,如果她们没用到连和签契书做工都办不到,那便是她们来求做主,依照《禹律》,也不可干涉太多。”
他言下之意,便是女子若有用,可以为他做工,吕瑛是可以庇护女子们活得更像人。
刘紫妍眼眶热,想起今年清明,她随家人回祖地祭祖,连襁褓中弟弟都可以进祖庙,唯独她不行,她去之前攒肚子话要告诉祖先,她救湖湘多少人,开矿时给多少快饿死饥民吃饱工作,可父亲那疼爱她,也不肯带她走到祖先面前。
心道:“怎戴首饰式样都这老气?是刘巡抚不给你钱打新首饰,还是给你钱不够?”
刘紫妍爽朗笑:“这些首饰是娘留给,爹新娶妻子生个男孩,闹场,要他把娘陪嫁给,免得那个女人侵吞本属于钱财,之所以把这些首饰戴身上,也是让爹记得,他还有个老婆。”
吕瑛很实在地评价:“这做没什意义,你是女孩,以后若你和你弟弟有利益冲突,你爹定向着你弟弟,因为女子靠山是男子,你要是嫁人,出什事,还要你弟弟撑腰。”
刘紫妍冷笑声:“谁要小儿撑腰!”意识到吕瑛年纪也不大,她立刻改口,“只要有孙少爷撑腰就行。”
“也是小儿,正换牙呢。”吕瑛揉揉自己脸蛋,有些苦恼,他最近说话语速都不敢快,不然漏风。
刘紫妍被他动作萌得心肝颤。
吕瑛又说,“不过你有句话说对,会给你撑腰,毕竟像你这好用属下很难找,所以你最好守住自己位置,别让你父亲那边宗族或者是你继母、你弟弟夺走,手头有不少女工,纺织绸缎布匹、做糖做成药都是得力,却因家中要她们去嫁人,许多人就认这个命,收拾包袱想要走人,只有少少几个勇敢才晓得找做主。”
说到这,吕瑛很不高兴:“她们都是和签契书,要在这做活,喊走就走,还都觉得嫁人就不能再做活,看她们是昏头,忘自己主子是谁,简直白给她们扫盲,害得又要在课本里加上新课文,告诉那些人,契书签就不得反悔。”
刘紫妍:“未必都是自愿回家嫁人,孙少爷有所不知,有些女子有钱,在家腰杆子硬,没以前那听男子话,男子就都惦记着不许让她们做工呢。”
吕瑛看出些什:“你也是这样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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