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瑜:“你猜?”
吕瑛望着他,清凌凌的眼中满是好奇:“在哪儿?告诉我。”
秋瑜:“看在你这么萌的份上,教你啰。”
几个小魔术嘛,手快就能成的事,偏偏吕瑛做不到,他的手在做对控制力有需求的动作时,会变得格外迟钝。
秋瑜见小孩的手白白嫩嫩,就是会在发力时僵一下:“你手怎么了?”
两人猜子,吕瑛执黑,秋瑜心说不好,果不其然被杀了个丢盔弃甲,压根没还手之力。
秋瑜:早知道瑛哥十六岁时就可以将承安一朝的棋圣张易斩落马下,两人留下的十局对弈流传到后世也是经典,当时瑛哥也是执黑,只是没想到幼年版本的瑛哥已有如此棋力,巅峰期瑛哥怕不是能挑战alpha狗。
由于对手过于弱小,下了几盘,吕瑛便意兴阑珊,脸色重新苍白倦怠起来,秋瑜见小孩晕车的样子,不得已使出大绝招:“吕公子,玩不玩飞行棋?”
吕瑛无可无不可,等秋瑜言明飞行棋的起步,需要将骰子扔出一个六点才行的时候,他随意一扔,六点就出来了。
“骰子只要控制好力道,便能想扔几点扔几点。”吕瑛慢条斯理的将棋往前一推。
知识——有语言学家考据过,烈性的湖广人民在禹末庆初时曾被庆朝屠得十室九空,官府只能从其他地区迁徙了一批人口到湖广一带,所以现在的湖广人民和以后那批口音并不一样,他们更习惯叫父亲“嗲嗲”,“老头”是庆朝以后的叫法。
穿越前干了十几年刑侦的吕警官挑眉,眼中了然。
上马车时,秋瑜对瑛哥伸手:“来,抱你上去。”
吕瑛三分淡漠四分冷艳地看他一眼,自己踩着仆役搬来的小凳子上去了。
秋瑜感叹:“连上车都这么优雅高贵。”
是受伤了?还是神经有问题?这哥后来不是剑圣吗?怎么手还有问题呐?
“我以前学医的,给我看看?”秋瑜伸手,被避开。
吕瑛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先天经脉弱,大夫说
秋瑜:擦,这小孩好拽。
他捻起骰子晃了晃:“那你会这个不?”
秋瑜双手一拍,骰子不见了,吕瑛睁大眼睛,那秋瑜给他看自己的手心手背,又提起袖子,里面有一叠纸牌、一个木陀螺、一把弹弓、一袋果脯和米糕。
东西挺多的。
吕瑛喃喃:“藏哪儿去了?”
吕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气哼哼看着秋瑜,终于有点六岁小孩的样了。
秋瑜怡然自得,上车后打了阵瞌睡,见吕瑛没什么精神,摸出个小夹子将车帘掀起夹好,空气流通后,吕瑛神情好很多。
又见秋瑜掏出两盒棋子,一张棋盘:“吕公子,玩不玩?”
吕瑛提起一点兴致:“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