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季才结束,张珏还在休养生息阶段,其他运动员也都是如此,选题这种东西,拖延症严重点直接拖到八月、九月都是可能,不过真拖到超过死线,B级赛就肯定参加不。
秦雪君从蒸笼里拿出叠甜滋滋二号玉米,将几颗玉米粒扒下来放个小碟子上,又将碟子贡到摆在书柜张照片前。
照片里赫然是纱织趴在黑色绒布上萌照,那是他们去年去春游时拍,如今记忆依然清晰,鼠却已经不在。
秦雪君想,以后如果还要养宠物话,还是挑那种寿命长吧,不然张珏得多难过啊。
不过现在纱织走没几天,秦雪君也不提养新宠物事,平时
张珏凝视着他,过阵,他露出抹坏笑。
“现在,只有件事需要你帮助。”
秦雪君用那双灰色眼睛认真回视着张珏:“嗯,要怎做?”
张珏缓缓靠近他:“现在缺点歌词灵感。”
“用你自己来给灵感吧,Петя。”
他们正儿八经给女儿办完丧礼,张珏回家收拾东西时又难受场。
他给纱织买那多玩具,还准备在休赛季给她整个新笼子,结果这孩子就被粒瓜子送走,生命是多脆弱,命运多无常。
秦雪君听到张珏嘀咕声,小心翼翼询问:“那你下赛季还滑不滑爱情主题啊?还是说你要把主题换成亲情类?”
其实他也不是很在意张珏滑不滑爱情啦,毕竟他滑不滑,秦雪君都在这里,名分都定半,只等他们个升副主任医师,个退役,就可以正式搞对象,他只是想关心张珏事业发展方向而已,没错,就是这样。
张珏用纸巾擦擦眼角,终于没那沉浸在悲伤情绪里。
张珏不懂俄文,但他叫佩佳这个名字发音,永远是最标准。
余音消失在他们触碰到彼此唇瓣间。
过阵,秦雪君说道:“咱们不是暂时不恋爱吗?”
这就啵嘴,是不是不太好啊?
张珏:“只是不给名分而已,没说其他不能干啊。”.
“还是滑爱情吧,都把短节目曲子写好。”
秦雪君:“你自己写……哦不是,是说你自由滑呢?”
张珏:“正赛节目就尝试下古典乐或者音乐剧吧,但选曲没定好。”
他不好意思笑笑:“因为是要放在正赛里使用曲子,所以还是打算写英文歌词,这对来说是个挑战,之后还要制作小样,请歌手唱,或者自己上,要费不少工夫呢。”
秦雪君面上浮现两抹红晕,他结结巴巴回道:“不、不着急,只要你滑得开心,什题材曲子都很好,都会追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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