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御寒看过来时询问
眼神，他有些尴尬，耳廓也微微红
，没刚才自如：“不好意思，
不小心晃神。”
御寒没太在意，心里却在想是不是自己说太高深，这位企业代表没有听懂。
看来得换个浅显些说法。
又聊会儿，趁着现在氛围不错，秦州牧便笑着提起：“既然御总非常感兴趣，不如
请御总吃个饭，们换个地方再继续谈谈？
秦州牧忍不住紧张，心想难不成猜测有误，其实御寒对他们合作根本不感兴趣？
他皱下眉，正想再说些什
争取下，御寒便轻轻地点下头，慢条斯理道：“有点意思。”
秦州牧：“……”
险些以为合作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他松口气，重新扬起笑容：“那太好。”
见御寒对合作有意向，秦州牧便又在刚才基础上重新展开聊阵，这回御寒没再专注倾听，而是加入讨论。
法。
毕竟即使再稳固地位，也经受不起后浪多次冲击，免不要逐渐走下坡路，被新兴企业所替代。
但即便如此他们现如今地位也依然不容小觑，能与他们合作固然是好事，不过御寒也并不是来者不拒。
如果秦州牧提出合作计划不足以令御寒心动，那他也不会白费力气。
所以御寒在听到他表达出合作倾向后也没有表露出太多情绪，只是微微抬抬下巴：“说来听听。”
他说自己些见解和想法，还问几个连秦州牧都没注意到重要细节。
秦州牧越听越觉得自己没有挑错合作对象，对御寒欣赏更甚，也毫不掩饰自己对他莫大兴趣。
后来秦州牧便没再开口，而是认真听着御寒侃侃而谈，他观察到御寒发表自己见解时样子，比之刚才倾听他说话时模样完全不同。
眼神像天空样澄澈湛亮，表情亦十分鲜明生动，在他脸上可以看到意气轩昂自信和蓬勃朝气，让人不禁心生向往。
秦州牧不知不觉就出神，等到御寒停下来才反应过来。
秦州牧始终在观察着御寒表情，见御寒并不激动，不禁有些诧异。
寻常人若听到能和他们合作，应该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同意，但御寒面上却仍是片云淡风轻，就仿佛这个合作于他来说亦是可有可无般。
秦州牧时有些拿不准御寒态度，便只能暂时压下别想法，将自己早先准备好合作计划摆在明面上，对御寒道来。
他听说御寒打算创立自己品牌，便想要和御寒合作共赢，以他们人脉和经验为基础框架，御寒负责丰满其中构造，提供新想法和技术等等……
但直到他说完，御寒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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