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他就忍不住挑刺:“你以口渡气,做不标准。”
这样怎能救人。
谢司行挑下眉,他本就不是为教会御寒,而是忍耐不住心中影影绰绰念想。
但这句话显然不能当着御寒面说出口,所以他点下头:“你说对。”
御寒很满意他态度,伸出手掐住他下巴,面上带着自信夺目笑:“来教你。”
他听人说过,两心相悦人常以双唇触碰来表达爱意,常常难舍难分,食髓知味。
御寒心跳有点快,好像隐约体会到点其中深奥。
纠结多日,有什没有想明白东西,在此刻似乎已然明晰,透彻心底。
四目相视,谢司行眼中藏着厚重情感,明明是主动人,却好像比御寒还要紧张,耳根都红透。
过好会儿,御寒才找回自己声音:“你……直接说以口渡气不就好?”
谢司行愣。
以他理解能力,肯定能明白谢司行意思。
谢司行心脏不受控制地跳着,喉结滚动,呼吸比之前更重几分。
“既然知道,刚刚怎不做?”
“……忘。”
这个法子御寒就没用过,时根本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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