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带着兔子面具,她懒洋洋立在凤明奕身边,手指被那人捉住,不停擦拭,她葱白手指很快换种颜色。
他看着她手指通红颜色,温润双眸射出抹厉色。抬脚便欲上前,却对上谢琼暖抬眸看过来眼神。
凤楚生被那样陌生,
这是只保养极为细致宽手,手指白皙,指腹间没有习武之人老茧,保养得宜,细长手指攀附在谢琼暖皓白手腕上。乍眼看,皮肤竟出奇相似。
她侧身,抬眸,素手稍稍用力,轻而易举从他越握越紧手掌中挣脱开来。
凤明奕在她身后重重哼出声,他揽着她纤腰,退后几步,俊眉紧皱。
太子殿下抓起她皓腕,双眸明明灭灭,觑半晌,冷声道:“可有弄脏双手?”
他执起她手,从怀中掏出丝帕,根根擦拭她手指,动作粗鲁,将谢琼暖葱白手指擦微微泛红。
心情不好,杀你脏夫郎手,不然亲自来取可好。”
她说完,瑞士小刀抵在祝莲白皙脸上。
出人意料是,祝莲反应,她动不动,迎着刀尖向谢琼暖靠近,鼻端传开那人身上栀子花香味儿,她贪婪深吸口,眼神发痴,是那人,眼前之人身上香味与那人身上味道模样。
她圆眼满含深情,欲言又止:“贤妹,是你吗?”
谢琼暖拿着瑞士军刀手抖,抵在祝莲脸上刀刃划出条血痕。
凤楚生脸上温润笑容僵在脸上,他视线定在她另只手中,她手中握着把瑞士军刀。
军刀刀柄上清晰刻着个暖字。
谢琼暖那女人有个怪癖,她喜欢在自己习惯用物品上刻上自己名字。
有次,基地全员休整,所有人都在聊天,她躲在边刻字。他问她为什?
她说:“秦老大你不懂,活着没什意思。将物品上刻上自己名字,万哪天活不下去,还有东西证明自己曾经活着。”
祝莲仿佛失去痛觉般,她脸上带着虔诚忏悔,眼神专注看着谢琼暖,隔着兔子面具仿佛能勾勒出她整副绝美面容。
她脸上盛着痴汉神色,如斯德哥尔摩病人般,仰着脸,那粘腻受nue眼神,让谢琼暖整个人都不好。靠,祝莲这女同,口味儿有点儿重!
谢琼暖大拇指摩挲着刀柄,忽觉荒缪,总觉得此刻自己刀对眼前之人捅下去,她也能臆想出高,潮。
谢琼暖拉下唇角,小刀在祝莲脸上滑圈儿,祝莲那满腹深情神色实在膈应人。
她有些言难尽看她眼,见她双眼愈发闪亮。忽然不想如她意,与她对峙。刚准备收回刀柄,素手却被人忽然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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