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暖从竹篮中给他拿颗草莓喂给他,不急不缓解释道:“这里乃是家,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
祝眀奕吃着草莓,红色汁水将他淡色薄唇,染上层艳丽色彩。
他坐在她身旁,深紫色眸子满是疑惑。
谢琼暖往他身边挪近些,她牵起他手
她心内无端生出写细细密密怜惜与疼痛。
他心怀大义,是以不能有自己。
谢琼暖自问自己心很小,自古英雄故事,她看不知凡几,别人看来都是满眼佩服。可是让她看来,她只有嗤之以鼻。
电视剧里,M国古代,心怀大义英雄,有好下场人并不多,死不瞑目数不胜数……
她很想问他句:“没有命何来义?”
气,推开身上人。
宫内管教女官芳姨曾经说过:“男子不管往日体格再如何强壮,可是但凡有女子气息接近,身体本能软成滩水,提不起丝毫力气反抗,尤其是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他们本能渴望更多。”
失忆前,没有管教嬷嬷开窍知识记忆凤眀奕觉得羞耻,可是如今他知道哥儿在女人面前,本就会不受控制,这是每个男子生来特征。
他以往憎恨自己身为男子,有这样堪称耻辱特征,为此特意进行对女子免疫训练,没想道遇到她。所有自控力训练都成枉然……
情不知所起,往而深。
只是……此刻看着他那双恳求眼神。
她心声不忍……
谢琼暖叹口气:“罢,不躺着便不躺着,可是你得答应,倘若伤口裂开,立刻去床上休息。明奕你得记住,往后你要做什事情,都不会管,但是,倘若你做危及自己性命事情,那……”
谢琼暖定定与他视线对视,未尽之语,她没有忍心说出口,对面人却脸然。
他珍而重之冲着她点点头,这才温声道:“妻主,放心,子彻有你,定会谨慎行事!说说你事情吧?这是何地?”
他忽然感谢自己生而为哥儿,倘若他不是男子,他辈子也无法得到那样巅峰造极宠爱。
祝眀奕喘着气,往后挪点儿,这才迎上她迫人眼神。
他黑紫色眸子带丝恳求,说话语气几不可查软几分:“妻主,子彻心知,你为好,可……西南大军定是出什事情,这样关头,子彻该如何躺下去?”
身前男子,棱角分明,他头黑发并未束起,罕见披散在肩头,身上着件深红色法兰绒睡衣,衬得那张如玉脸庞愈发白皙莹润。他明明坐在软软沙发上,可背脊却直而挺。
那双黑紫色眸子内,本性是邪魅肆意,谢琼暖对视上它时候,却看出执拗与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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