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暖并没有回答她话,低头直视她眼睛,似笑非笑道:“范将军关注重点有所偏差,会不会武功,有没有能耐,都与你等并无干系。与眀奕之间如何生活轮不到外人插手,你且记住,你于们本就是个外人,妻夫二人之间事情,望你有自知之明。”
谢琼暖手上用几分力气,捏住她手腕。范寒苑疼“嗷!”叫出声。
谢琼暖眯着眼睛,警告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倘若再有下次……嗯?另将军还须得记住,夫妻恩爱之时,你擅自闯进来,总为不妥。这人素来惫懒,不太喜欢打打杀杀,可是若有人不长眼,屡次打扰生活,不介意手中溅血。”
范寒苑脸上还有两分不服气,可是手腕上传来疼痛如蛆附骨,她整个身体疼都发起抖。
“你……殿下恢复记忆,定……”
可是这次,拳头尚未挥出,便被对方轻而易举反手捏住她手腕。
她眼中骇然之色闪而过,使内力挣脱,却没有丝毫松动迹象,握着她手腕那双柔嫩五指,仿佛钳子般,死死夹住,她所有挣扎力气似乎都石沉大海。
范寒苑愣愣抬起头,撞上是双冷如寒心杏眸。
眼前女人唇角仍旧挂着抹慵懒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两人隔得极近,范寒苑能感觉到她身上摄人心魄冷意,此人还是她平日见过那个软饭女,可她总觉得又似乎有些不样。
谢琼暖不耐烦觑她眼,她脸上懒笑收敛干二净,冷着声嗤道:“倘若眀奕恢复记忆,他若不再爱,自当与他别两宽。但你需记住,与他再如何,也是二人之间事情,外人插不手,更何况你是个什身份,能管你家主子事情?”
范寒苑原本愤愤不平神色,忽然滞,心头怒火仿若被泼盆冷水,瞬间熄灭。
她……近些时日,似乎真反应过激,她有什资格去管殿下事情,倘若以往,她如此行事,便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谢琼暖见她神色怔仲,也不与她多做为难。放下捏住范寒苑手腕手,头也不回转身去净房。
却不知,她家夫郎把方才两人对话听得清二楚。
她无端从她那双光射寒心杏眸内,看到淡淡不愉与压迫。
范寒苑身为西南大军右将军,其功夫除将军,无人能出其右,就连左将军贾时弦尚且未必是他对手。
可今天她却被这样位十指不沾洋葱水女人,轻而易举有钳制。
此事如何解释?除非……
范寒苑眼睛倏然睁大,她不可置信看向谢琼暖,问句没头没脑话:“你……身怀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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