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谢琼暖换身新衣,月白色襦裙,外罩着件夹袄。
她走进灶房时,万千青丝随着她缓缓走来,随风飘扬,仪态绰约。
祝明奕端着碗筷手,便顿在半空。
他墨色眸子微暗,眼前女子,黑发白衣,她立在灶房
他克制住自己软下来腿,向后退几步,躲开谢琼暖伸过来手,小心翼翼看她眼。支支吾吾解释道:“妻主,别……白日做那等子事儿……嗯,会被人取笑。”
祝明奕说完也不敢看她神色,飞快朝门口落荒而逃。
关上门之际只来得及留下句:“你……今日穿厚些,屋外下雪,天气寒冷。……去做早膳。”
说完头也不回跑出门外。
谢琼暖:……
昨夜两人折腾到很晚才睡,是以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悬挂在天上。
年轻人血气方刚,折腾起来,便没个节制。
谢琼暖从床上爬起来,只觉腰稍稍有些酸,看着在边穿衣服哥儿,他劲瘦腰身,裸露在外结实臂膀,俱是遒劲有力。
她不由吞吞口水,好吧,虽然昨日她受累,但总归把这个俊美无铸、身材爆表男人压在身下。想想昨日他羞红脸颊、渴求表情。她心底忽然生出股陌生征服欲。
谢琼暖眼神稍稍低垂,收敛住脑海内浮想联翩画面。
不是,亲,你回来。不是你以为那个意思。就是想与你开个玩笑,白日做那等事儿,你太抬举,体力不行。书上不是说,每七天只能三次,对你、都健康。
谢琼暖有些苦逼抹把脸,她看着门外欲哭无泪。她……她还是个宝宝——
祝明奕在灶房鼓捣半个时辰,待做好早膳,谢琼暖才收拾好自己,慢吞吞走进来。
她向不怎会束发,在房内鼓捣好半晌,也没能把头青丝规整起来。
本就没个有什耐性某懒人,想着在自己家里,便披散着头发走出来。
“妻主,早膳做些稀粥并些薄饼可好?”祝明奕穿戴整齐,侧头回望她,墨色眸子里神采奕奕。
谢琼暖穿夹袄手顿,以往听这女尊国男人唤女人“妻主”,总觉得既别扭又怪异。可这两个字经由眼前男人薄唇吐出来时,低低沉沉、清清冷冷,她无端心头荡,这男人声音甚是好听。
谢琼暖脸上升起抹浅笑,红唇微勾,杏眸带着丝揶揄:“夫郎做什,便吃什。若是在吃饭前,还能再吃吃你,便更……”
谢琼暖扣完夹袄上盘扣,上前走几步,素手作势便要勾下他脖颈。
祝明奕本带着笑神色僵,他面上虽不显红晕,圆润耳垂却红几乎滴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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