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暖剩下那句“金山银山”卡在嗓子里。
身前哥儿忽然动,他抬起修长手掌捂住她张合唇。
作者有话要说:啊,对不起,饼哥每天都是很晚饼哥……忙成个狗狗……
敛干二净。对着床上别看视线小哥儿,珍而重之深深鞠躬。
她清脆声音带着两份愧色与小心翼翼:“明奕,昨夜…………对不起你。自个儿也没预料到喝醉酒自己竟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事情。若是……”
谢琼暖顿瞬间,觑眼床上之人神色,见他脸上并无厌恶,墨色眸子黑黑沉沉,深如大海。
她偷偷松口气,好歹没有过激反应。打骂都无所谓,怕就怕他自己想不开。古代人最重名节,她昨夜毁是他整个人生。若是想不开,上吊z.sha,她……
想到有那种可能,谢琼暖心立马凉半截,她再次打量他眼,见并无异样,这才厚着脸皮,继续温声哄:“你有没有喜欢女子?若是没有,往后能不能委屈下,考虑下,二人当个名副其实妻夫,你看可好?”
谢琼暖有些紧张,天知道,往常都是别男人向她表白,她爱搭不理应付事。
这下报应来,她自己做错事儿,求原谅已经没办法解决,只能承担过错。
自己向别男人求婚这种事儿,以往想都不敢想,真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紧张挫着手指,眼睛落在他袖口处,不敢动弹。
“明奕你放心,这人平日,虽备懒些,却也有个把力气,养活你并不是难事。你别看家徒四壁,其实坐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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