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拥挤,外人只能看到这是对离得很近男人,却不知衣摆下面风光。不远处白风衣男子听着他们动静,戴上帽子,黑着脸地走。
柏知望余光瞟到他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个人好像是姓宣。
看完秀大家四下散,约好“以后再聚”,但谁都知道这个“以后”估计就
人群中还站着个高挑男子,他穿着米白色长风衣,正往他们这边看。柏知望跟他对上眼神时候觉得他长得很熟悉,应该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秦舟打断他分神,指着游船说:“咱俩是不是还没块坐——”
话还没说完,秦舟被柏知望亲下。
温暖触感短暂地停留两秒,柏知望还在离开前使坏地轻轻咬他嘴唇。
老同学们都在旁边,大庭广众之下,老夫老夫……秦舟心跳很快开始不听使唤,脸也热。
把,视频当时还在院里流传过阵子。
秦舟不许他再提这事,嫌丢人,赶紧把话题岔开。
饭桌上大家将十几年起起落落都聊个遍,最后落脚点还是毕业那年夏天飞扬学士帽和校歌大合唱。聊到最后难免忆往昔,本来还想分享分享心里遗憾,结果都无从说起。因为真隔太久,太多事都比读书时来得更遗憾。
读书那会各个都壮志凌云,说什“明天母校以为荣”,现在也都提得少,过好自己日子就很不起。学府栉风沐雨数百年,有过太多荣光和声望,自己或许永远无法给它添彩,但至少都还在钢筋丛林中拼尽全力地生活着。
酒足饭饱,丁故提议问要不要出去看灯。国庆节光影秀吸引不光是游客,还有在这座城市活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人,该凑热闹还是得凑。
“看灯。”柏知望没事人似,抬头平视前方。
秦舟正想问他怎回事,余光扫到不远处人,心下然地偷笑下,仰着头问:“这就够?”
柏知望低头,这来嘴巴又正好贴到起,他只好稍稍离远点,低声说:“很多人看着。”
秦舟带着气息,冲他耳边咬着:“不给够,就别瞎撩……”
柏知望被他给说痒,拿长外套裹住他们,挡住秦舟腰侧自己作乱手。
有几个人说摇摇晃晃地起身,说不看,要去接孩子。
柏知望好奇:“孩子休息日还在上课?”
老同学点头说:“是啊,在学钢琴。这年头孩子没点才艺真不行!同事家那个,从六岁就开始教二外。”
于是大家在路上话题又引到“现在小孩真不容易”上。
国金大厦璀璨生辉,灯光映得江面上都是星星。几个老同学都拿手机给家里录视频,要就抬头看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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