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数字化产品要投用嘛,们是合作方,来给拍纪录片。”岑民正说着,瞥见他脖子上红痕,小声提醒道,“咳,你们以后出门前……要不先贴个创可贴?”
秦舟没明白,心盯着摄像机呢,没空分心。
柏老师作为组长肯定要接受采访,记者见他模样好,特意安排他去高精度大屏前边做引导,摆拍好几个特写,还录画外音。柏知望在哪里都出挑。自己对象这招人稀罕,秦舟自豪极,不知不觉在摄像机后面偷偷站好久。
大半个上午过去,这边总算是拍得差不多。导演拿着对讲机边看脚本边喊:“还差几个镜头,多找几个人块来吧。”
几个场控便询问岑民:“请问有没有老师愿意来补拍下啊?”
“这怎能算调戏。”柏知望挑眉。
秦舟笑,“觉得算。”
“觉得不算。”
“那你试着‘算’下?”
柏知望猛地把秦舟拉进怀里,蹭他嘴唇上酸甜味道,随后吻变成咬,路下滑,半蹲着,用嘴拨开秦舟胸前布料。
心里已经被塞个小圆盒,上头明白写着,橙子味,维C片,朝他抬抬下巴。
秦舟下就看懂,乖乖仰头。柏知望吻住他,小圆片在他们唇间传递下。
都这岁数,吃个维C还要人喂,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秦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贴在柏知望身后活像只小尾巴。
柏知望打趣他:“你打算这贴着出门?”
秦舟从背后抱着,觉得踏实:“嗯。”
屋里能说会道人基本都已经轮过遍,剩下都是不愿意出镜。领域内天才在研究院小圈子里呆久,不想露面也正常。
岑民正愁着,发现秦舟正鬼鬼祟祟地偷看,拍脑袋:“诶,怎把你忘啦?
柏大组长出门时依旧是正经模样,好像刚刚登徒子不是他似。
秦舟揉着肿痛嘴角和胸口,忿忿地骂:“发现你真是蔫坏蔫坏。”
番嬉笑打闹,两个人到工作间后才都收笑。
今天看起来阵仗不小,许多摄像机架在门口,还有群穿着电视台制服人。秦舟盯着道具上LOGO,认出来是家还挺知名媒体。
秦舟问岑民:“什情况?”
柏知望把他头发打乱:“也不怕被你学生看笑话。”
秦舟头发来这之后只剪过几回,始终留着半长不短长度,让对面这个老禽兽爱不释手。
秦舟捂着它不让碰:“别总撸头发,你当是薅德文呢?”
柏知望挑眉,弯下腰,接着他话句话用气声非常轻佻地说:“那撸哪?”
秦舟咋舌道:“啧,就该把你这语气录下来,让大家看看柏老师都是怎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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