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知望谦卑地说：“没考虑那
远，就是挺喜欢手头这些课题
。能跟喜欢事、喜欢人安分过
辈子，
觉得已经很幸福
。”
秦间皱眉：“没用人才会拿安分当挡箭牌。你读这多书，有这高条件，应该想想怎把它转化为更有用东西。”
秦间对秦舟另半高要求，颇有大号养废干脆开个小号用意思——既然孩子“毛病”死都改不掉，那就最大限度发挥他和他伴侣价值也可以。
言外之意在座也都懂，秦间看不上柏知望，想让他争点气。
秦舟在旁听得直摇头，半解围半玩笑地说：“爸，您这个董事长当得挺称职呀，跟儿媳妇吃饭还不忘招聘？”
已经毕业很久，不用中考也不用高考，完全独立，经济自由，再也不是你们累赘。你们应该不用因为继续互相折磨吧？”
林念英却耸耸肩膀说，算，反正婚姻不就这样。
过年这天，柏知望紧张得如同去参加面试——不，比面试更甚。没有主考官会讨厌人才，但谁也把不准秦间喜好到底是什。
秦舟个劲安慰他，秦间和林念英在外人那儿向八面玲珑，对柏知望跟不可能丢掉礼数。
事实证明秦间确实待人接物有套，给客人准备丰盛晚餐，说话也和蔼，没想象中可怕。柏知望边跟秦间聊最近股市，边跟偷偷在桌子下面勾秦舟小拇指。
林念英直没说话，听到秦舟开口才笑出来，这孩子以前才不会这说话，看来柏知望出现确实改变他不少。
“好，吃得好好怎开始在家加班。”林念英适时调停，“秦舟，你跟小柏晚上有安排吗？”
秦舟把整天都挪出来，没什安排。于是林念英让他们晚上去外滩，见见老朋友。
林念英口中“朋友”都是秦舟在小学或附中认识，其中大半因为人生路径不同而断联系，不知道林念英打什算盘，今天突然让他去见这帮人，居然还要带上柏知望。
疑惑归疑
“知望，你有没有兴趣来们公司？”饭席过半，秦间突然亲切地喊，让小两口都不适应，“看你研究能力和为人处世都很好，在科研院就算干到头年才多少？不嫌委屈哇？”
话里嫌没用意思，柏知望听明白，跟秦舟换个眼神，婉拒。
秦间又开出诱人技术入股和研发部高管职位来劝：“主要是看你跟秦舟过得那辛苦，做父母当然会心疼。再说你这聪明，各方面都是顶尖，不如来们公司，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柏知望还是温和地拒绝。
秦间不解：“你不会想着，光搞学术就能搞出什惊天动地大成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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