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堂问：“后来呢？”
“
不知道。”孟南柯有点犹豫，低声
俞堂重新问
次：“你们玩过游戏吗？”
“选择角色
时候，你们可以看到剧情小传、角色设定、人物关系，可以挑选个自己有兴趣角色。”
“你们可以扮演和操纵这个角色，可以领取这个角色身份，和游戏里其他人和NPC进行交互。”
“这是个正在试运行中游戏。”俞堂说，“种全新、沉浸式游戏模式，玩家可以挑选本自己喜欢书，挑个感兴趣主角。”
“原本主角呢？”戴磊背后泛凉，“们是个真实世界啊，每个人都是真实存在……”
——他们现在就是在游戏世界里。
在游戏世界彻底扩张前，这些玩家被迫打生打死，还有不知道多少看客开赌局下注、等着买异能卡，还有人以贵宾身份进来，高枕无忧地享受狩猎刺激。
在高维文明眼里，他们这个被剥离维度世界和游戏世界样，无非是几本书、几个故事，场游戏。
“曾经把部分粒子附在个贵宾身上。”
俞堂：“他考核失败，被剥离维度退回这个世界，听到他当时听见提示音。”
俞堂点下头。
审核者是次又次重生钟散，他任务是维持游戏世界继续运行，收取卡牌和引渡新人类。
中介人任务，是负责在这个世界展开卡牌领域，打开本又本书，帮助穿书局‘作画’。
俞堂：“可穿书局究竟是做什
？这样做目究竟是什？”
隋正帆被他问住。
“抹杀掉存在。”俞堂说。
个身份、个命运，只能容纳得下个人。
这才是“商品”真正意义。
“打个比方。”俞堂看向孟南柯，“曾经有星探看中过你，想带你去联盟中央星，让你出道，是吗？”
孟南柯不知道话题怎忽然到自己身上，怔下，点点头。
——确认书籍，新角色生成完毕，人物命运对接完毕。
虚拟记忆已植入，状态：待回收。
欢迎来到穿书局。
……
“这个世界向高维世界贩卖两样东西，样是卡牌，样是角色。”
俞堂说这些内容，安全部并不是彻底不知情——已经有很多人隐约察觉到这种情形，开始采取不同方式试图应对和自救。
可确没有个人想起来要问，穿书局这样做究竟是为什。
俞堂单手撑，坐在桌子上，那张卡牌在他指间晃就被彻底收起：“你们玩过游戏吗？”
戴磊哭笑不得：“玩倒是玩过，可这和游戏有什关系……”
他把自己说愣，张张嘴，忽然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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