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证明吗?”
车外人把玩着那支烟,视线落在温迩身上,说出话和他全然相合。
“不做点让高兴事,凭什继续帮你?”
“你不会真以为……会心血来潮,喜欢上你这种人吧?”
车外人俯身,视线落在他身上:“你不做点什吗?”
温迩喉咙微微动下,他定定神,哑声问:“……什?”
“你究竟在想些什。”
车外人伸出手,从他仪表盘上摸过那包烟,磕出支:“你现在地位,你身份,你得到功勋和奖励……不都是给你吗?”
温迩瞳孔微微收缩。
在医院里时候,骆燃还顶着脑袋乍眼红毛,这些天不知什时候又染回来,变回清爽黑色半碎短发。
天色已经暗下来,仪器屏幕蓝光落在骆燃侧脸上,映得他眉宇比平时更冷清。
骆燃垂着视线,正漫不经心地翻手里仪器操作手册,领口被风吹开,露出颈间醒目红色胎记。
他不知道冷,只穿件合体银灰色衬衫。
衬衫布料很高级,被身体勾勒出锋利皱褶,袖口规整地卷上去,露出半小臂,戴块金属腕带陀飞轮,堪堪卡在线条分明腕骨上。
对蒲家人来说,这甚至比蒲影没有感情更叫人担心。
温迩攥着方向盘,他动不动地盯着骆燃探测记录,直到骆燃探测突兀地停在第五组第次。
他知道,这大概已经到骆燃身体能够支撑极限。
在这种强刺激下,骆燃身体和人格定会出现变化,他需要记录下这些珍贵至极数据,作为研究治疗方案第手资料。
温迩不动声色,删掉骆燃所有反常探测记录,关掉监控,重新发动车。
眼前人顶着蒲影脸,说出话,却和他记忆里自己声音悄然同步。
这些话,温迩曾经无数次对骆燃说过。
他永远在提醒骆燃,骆燃能得到切,让父母觉得骄傲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给。
温迩背后渗过冷意,他看着眼前人影,几乎已经陷入场怪诞荒谬幻梦。
“没有,你什都做不。”
听见发动机声响,他随手扔下那本手册,起身走过来,随手拉开车门。
温迩脑中轰声,从头冷彻到脚。
他失去自己声音,动不动看着眼前身影,所有念头都彻底乱成团。
他看见蒲影。
“温迩?”
他很快就看见骆燃。
温迩停下车,他随意瞥眼,眉头却忽然微蹙起来,重新盯住那道身影。
……
骆燃并没晕过去。
骆燃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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