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燃闭着眼睛,轻轻打个激灵。
骆母伸出手,隔着被子,像儿子小时候样轻轻
骆母看着眼前儿子,越看越觉得,骆燃明明就和小时候几乎模样。
……可为什温迩却直对他们说,骆燃处在叛逆期,个性开始发展,开始嫌父母管教太多、太迂腐,不愿意和他们说话?
究竟是温迩不解骆燃,弄错骆燃状态,还是骆燃做什让人误会事,或者是——
骆母没说话,看着乖乖蜷在床头儿子,眉头点点蹙起来。
骆燃只说这几句话。
骆母不舍得训儿子,掉头训丈夫:“不能什都答应,儿子身体重要,万影响恢复怎办?”
骆父替儿子争取:“不要紧。解解馋,就吃口……”
“就吃口。”骆燃小声说,“剩下爸爸妈妈吃。”
骆母怔怔。
她忽然明白骆燃意思。
晚上气也消,只剩下满到不知道往哪儿放心疼。
骆父和骆母仔细斟酌着每句话,小心又笨拙地护着儿子,根本不舍得对身心俱疲儿子说句重话。
骆父刚去趟超市,给骆燃买不少补身体营养品,正和骆母起往他床头样样摆。
骆燃怔怔地坐着,下意识看看意识海里俞堂身影。
俞堂刚扇自己后脑勺,收回手,看都没看他,埋头继续专心处理W&P远程发过来工作文档。
他力气用完,眼睫尽力抬抬,就又支撑不住地垂下来,身体也软绵绵地滑下去。
骆燃现在很容易疲惫。
具体原因连医生也不清楚,只能推测他之前遭遇很耗费心神经历,所以需要多休息,多卧床,多保证心情轻松愉快。
骆母揽住儿子,让骆燃轻轻躺下来,摸摸他额头。
“不喜欢总科研所话……”骆母说,“咱们就不去。”
骆燃怕他们热,想让他们开空调,又怕他们不同意,拐弯抹角地想办法,要让他们凉快点。
——就和小时候样。
小骆燃刚到家,记忆缺损很厉害,不知道雪糕要放在冰箱里。小骆燃想给他们留冰淇淋,特意拿大碗罩上,等天。
等骆父骆母回家,冰淇淋全都化干净。
骆母还记得,那天晚上小骆燃哭得凄惨壮烈,方圆几十米都以为骆父终于第次准确地用笤帚打中儿子屁股。
……
骆燃身体绷绷,迎着骆父和骆母目光,嗫喏改口:“……想吃冰淇淋。”
“不行。”骆母皱眉,“吃什不好,现在吃冰淇淋?”
约好不训儿子,骆父悄悄碰碰骆母,低声劝:“儿子想吃。”
“想吃也不行,他这个身体,现在怎能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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