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拿起手机,翻找通讯录,联系上自己“好朋友”,直接打电话过去:“鹏子,你在家吗?到你家里蹭口饭呗。”
对话那边人不可思议地说:“现在十点,你要过来啊?”
谢远抹嘴:“少废话啦,说好像会亏待你样。”
谢远实在吃不下这泡面,麻溜地跑到好友家里,他进门声音吵醒对方妈妈。
朋友妈妈显得老态十足,看到又是这小流氓过来后,当着谢远面直接给他个大白眼:“听说你哥哥在大城市工作,当初还想办法给你弄个学位,你怎不去读书呢?”
常宁喝过酒后和周唁拿着小毯子裹着,透过落地窗看着远处烟火。
“最近工作累吗?”周唁问。
常宁摇摇头:“还好,年底项目组不算很忙,入职时间不长,年报也挺好写。”
周唁握住他手掌,蹭蹭他脸,亲口。
常宁面上有些发烫,低着头不去看周唁,躲开他触碰。
好看吗?”常宁弯起眼眸,捏紧手中冷焰仙女棒。
远处广场猛地道光亮冲天,瞬间爆裂成漫天烟火,亮如白昼,砰砰砰声随后才传来。
周唁在烟火中侧头,嘴角上扬:“好看!”
*
大过年那天,周唁带着常宁回家吃年夜饭。
谢远听到哥哥两个字,气急败坏起来,能不能不要提那个人啊?
“哥哥没你们想那好,他也就是个月打散工,个月三千不到,找别工作都没人要他,他有什本事啊。”
谢远再说:“读书有什用啊,以后也能有大作为。”
朋友妈妈看到儿子和谢远这狐朋狗友样子,生气地回卧室,过年都
周唁噙笑起来:“躲什啊,都亲这多次。”
周唁抱紧他,故意逗弄着他,使劲地贴脸,呼吸着常宁身上气息:“真好闻,让老公亲亲……”
与此同时,老家,小地方里烟花啪啪啪地直放,并没有禁燃烟火规定。
谢远坐在老房子里,蹲在床边看着外面烟花,往口中塞口泡面,油腻腻冷汤里,面条发烂没有嚼劲,抿,面条就在口中烂成糊,黏糊糊。
他已经连吃小半个月泡面,几乎快要吐出来。
窗外飘着雪花,屋内温度暖和,周唁坐在常宁旁边给他夹菜剥虾。
周妈妈询问常宁新工作,听到他在广告公司上班,还是干广告策划,不停地惊叹。
“好啊,动脑子活。”周妈妈感叹,不像自己儿子玩体力,真不知道儿子是怎追到常宁。
年夜饭上,大家都喝点酒,但是周家没有守岁规定。
因为第二天大早上还得走家窜巷地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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