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所处环境和当下心情,最能影响他所创造出作品。
鸣先生看到谢绻那幅画瞬间,便能感觉到直冲内心压抑和沉重,让他十分想探究这个孩子身上究竟发生什。
谢绻垂着眼道:“很久,只记得那个时候发生些不太好事情。”
他没有说具体发生什,鸣先生点头,不再问下去:“能感觉到。”
说完他便叹口气:“年轻时候,也曾有过那段时间。”
谢绻对他微微点头,从容道:“您好。”
老人看上去大概五六十岁,穿着中山装,面容很慈祥平和,他深深打量谢绻片刻,才笑着点头:“好,很端正孩子。你画看,画得特别好,但总不像是你这个年纪孩子画出来,令感触颇深。”
鸣先生对谢绻很感兴趣,他感觉他在这个孩子身上能够看到很多不属于这个年纪成熟,但他画却依旧具有灵气和韵味,甚至能让他产生内心深处共鸣。
这也是他不惜亲自来趟,也想见见谢绻原因。
谢绻抬起头,对上他双眼。
,气死,黎秋温也应该向谢绻道歉。”
钟文宾见大家都没在指责自己,反而鞭起黎秋温尸,微不可察地松口气。
钟文宾道歉还算诚恳,谢绻也大度地表示不再追究。
这件事到此为止,也算是落幕,反倒是黎秋温本就不怎样名气在维多利亚算是彻底臭。
从礼堂离开后,校长亲自追上谢绻,告诉他鸣先生到。
鸣先生全名林鹿鸣,他所经历事情大概本书都写不完,有阵时间甚至还因为受到打击太大,粉丝看到他画作后以为他要寻死,还替他报警。
“然后呢?”谢绻问。
鸣先生哈哈笑几声:“然后警察冲进家里,发现正在跟着
对方眼里是不加掩饰欣赏,谢绻微微弯唇:“鸣先生谬赞。”
鸣先生笑道:“能否和你单独谈谈那幅画?”
这句话意思很明显,校长立即反应过来,道:“你们慢慢谈,们就先出去。”
沈与星愣愣地被校长推出办公室,他才刚来呢。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鸣先生请谢绻坐下,说:“能不能和说说,你画这幅画时在想写什?”
鸣先生前几天就打算亲自到校给谢绻颁奖,但因为临时有事,所以时间延后几天,就在刚刚已经抵达维多利亚。
谢绻怔,然后看向身旁沈与星。
沈与星心领神会:“和你起去。”
他和谢绻起去到校长办公室,位两鬓斑白老人正等在那里。
“鸣先生,让你久等,这就是们学校谢绻。”校长走上去,笑着向他介绍谢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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