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样到底也没想好,便听见人群中有人嗤笑声,用非常好奇语气说:“不是吧不是吧,这就是你拒绝家保姆工作也非要来地方吗?”
“这个男孩儿今晚估计惨。”
“是啊,谁不知道常少就喜欢他这样,没看他挣扎得越起劲,常少越开心吗?”
“真可怜,唉。”
“可怜什啊,来这里工作不就要做好这种心里觉悟吗?别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就是,什服务员都是说着好听。”
谢绻来到常飞龙那桌,后者见到他,笑眯眯地拍拍身旁位置。
他没有坐,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您好,请问需要点些什?”
“新来,你们经理还没有教过你规矩吗?”常飞龙倒不介意谢绻态度,反而觉得这样才更有趣。
他早就腻那些逢迎着他小男孩儿们,越是这冷冰冰不爱搭理人,他就越有征服感。
谢绻抿着唇不说话,常飞龙笑声,道:“没关系,坐到身边来,慢慢教你。”
这些声音尽数灌入谢绻耳朵,他脸色苍白,自知自己这是掉进狼窝。
难怪仅是开给服务生工资便如此高昂,难怪经理开始就用那种打量货物眼神看着他,此时谢绻才知道,原来表面光鲜酒吧,实际上背地里还做着这种生意。
常飞龙还在笑嘻嘻地道:“别闹,和哥哥去楼上坐坐,保证你晚上赚比年还多。”
周围是群看热闹男男女女,副置身事外冷漠表情,没有个人会帮他。
谢绻绝望地闭上眼,心道谁都好,只要能来救救他,他就……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近在咫尺油腻面容,谢绻感到股难以言喻恶心涌上来。
他后退半步,似乎是想离他远点,但男人歪着嘴笑下,谢绻甚至没有看清他出手动作,手腕便被对方攥住,大到难以言喻力气立即将他往座上带。
常飞龙喜欢在床上掌控切自己,尤其喜欢把床伴压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所以他闲暇之余就会去健身,锻炼出身腱子肉,根本不是常年营养不良谢绻能比。
眼看就要坐到他腿上,谢绻拼命地挣扎,试图引起旁边人注意,但却没有个人上来帮他。
来这里人大多都知道常飞龙身份,自然也知道他贯强势又不讲理作风,所以都不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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