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软绵绵地倒在谢初辰身上,眼色迷离、眉头紧蹙,双手直捂着胸口似乎特别难受。萧玉容见状,连忙主持起大局,让萧晚早早地回房休息。
被萧晚倒身酒水季舒墨,浑身湿哒哒好不狼狈。在这般窘迫困境下,他在心中虽咬牙切齿地埋怨着萧晚,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仍是脸温柔地上前欲要搀扶萧晚回屋。
这些日子,他没能在萧晚面前有所表现,如今萧晚酩酊烂醉,正是个主动接近萧晚大好机会!
谁知,萧晚如滩烂泥般黏在谢初辰身上,紧紧地抱着谢初辰死不松手,而谢初辰又坚
会怪吧……那天您和舒墨都好生气好生气……舒墨都不肯跟回府……”
不等萧晚说完,季晓风连忙拉着眼神迷离、胡言乱语萧晚,急急道:“晚儿,你醉,岳母怎会怪你呢。”
“没怪就好。”连续打好几个酒嗝,萧晚傻傻地笑笑,“两年前送给岳母两间店铺,如今生意大火。晚儿虽未得份盈利,但心中欢喜。现在,晚儿功成名就,愿为岳母和姐姐们效劳……”
两年前,萧晚买下两件店铺赠给季家事,并不为人所知,众人都以为是季家姐妹自己打拼闯出财富。没想到这钱是萧晚出,季家这两年竟点利润都不分给萧晚?!现在又急巴巴地问她讨钱,不给钱季舒墨还生气地不回府?
如今,在萧晚醉醺醺话语下,那些往事陆陆续续地被抖露而出,间接将季家无理取闹,贪图萧家财势形象刻画得清二楚。
见众人窃窃私语,狐疑地望向自己,季晓风当下头皮发麻、颜面无光,连忙口吃地解释:“晚儿,你误会……店铺盈利怎会没你份呢……”
“是啊妻主,你误会母亲。”季舒墨神色温柔地上前,欲要搀扶住酩酊烂醉、站立不稳萧晚,试图在众人面前挽回自己贤良淑德好形象。谁知,萧晚握着酒杯手颤,那满满杯烈酒正巧倒在自己胸前。
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时,只见萧晚俯下身,突然痛苦得干呕起来。他心中慌,下意识地推开萧晚后退数步,深恐萧晚吐出污秽沾染在自己身上。
旁时刻瞩目萧晚谢初辰,见萧晚被季舒墨推开身子摇晃地要跌倒在地,脸色霎时白。在众人各个避讳时,他个箭步冲上前,连忙扶住软绵绵萧晚,掏出锦帕小心地擦拭着她嘴角酒渍。
萧晚干呕半天,什都没有吐出。半响,她倚着谢初辰缓缓站起,神色愧疚地说:“晚儿不胜酒力,让各位见笑。今日,非常感谢各位来萧府为庆贺,但不巧身体不适,无法再招待大家。万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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