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在床上吃遍谢初辰豆腐后,萧晚心情愉悦地亲亲谢初辰唇角,利利索索地起身穿衣。谢初辰则脸惊傻地趴在床上,许久许久都没从萧晚各种无赖举动中回过神来。
萧晚帅气归府后,她所穿精美直袍立刻吸引众人目光,甚至被人妙称为“状元服”,称穿此服赶考必会金榜题名、荣华富贵生。
在多方打探下,众人才知,这竟是谢记衣铺新出品直裾!好奇之下,不少人前往谢记衣铺,想探这直裾之美,甚至有人想买上两件状元服粘粘萧晚喜气。
于是,冷冷清清毫无客人谢记衣铺,突然迎来第波客人。好在萧晚早有预料,命掌柜和小二们亲自试穿起直裾,并将前些日子制作多款直裾件件展示出来。而她本人自不必说,穿仍是昨日那件雪白如玉直裾。
墨玉柔亮青丝由支红檀簪子高高挽起,缀着几颗色泽饱满珍珠。直而长裙幅如雪似轻泻于地,腰间系着条缝着梅花纹路红绸缎,显得身段窈窕,却又修长挺拔。举手投足之间,好似裙摆上朵朵寒梅含苞怒放着,彰显着气若幽兰贵气。
那不是在养猪吗……”谢初辰嗔怪地白萧晚眼,但很快,他红着脸,扭着身子惊叫道,“妻主,你手在碰哪?”
萧晚脸正色:“初辰,你臀部伤势迟迟未好,是因为淤血未散,需要多多按摩活血化瘀。”
“但你摸地方没有受伤!不、不要……乱碰……”
“是吗?”解谢初辰心意后,萧晚早就褪去正人君子柳下惠,脸无赖地凑过去,“多摸摸,以后好生养。”
第二日清晨,谢初辰是在萧晚温暖怀里缓缓醒来。两人亲密地抱在起,双腿纠缠地缠绕着。萧晚睡颜近在咫尺,自己更是埋在她胸前流着口水。
萧晚只是光那站,微微笑,就吸引不少百姓们火辣辣目光。
而目前京城内所盛传
谢初辰脸颊不由开始发烫,连忙悄悄地伸出手,想将萧晚胸口口水印毁尸灭迹。只是当他拿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时候,萧晚忽然笑眯眯地睁开眼:“初辰啊,你还说无耻下流趁机偷摸你,你看看你,竟然对妻主袭胸!”
“…………”谢初辰有口说不清,却见萧晚舒舒服服地躺倒,嗯嗯啊啊地说,“既然想摸就摸吧……恩恩,用力点……会比较舒服。”
“妻主!”谢初辰惊吓地缩回手,羞怒地掀被子就要下床。谁知,却被萧晚把握住手腕,轻轻拉就落回她怀里。
甚至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身子翻被萧晚扒亵裤。
“初辰,乖~妻主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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