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妻主,你不配!”
前世,在利用谢初辰得到谢家财产后,萧晚对他再也没给过次好脸色。如今,回忆起季舒墨设计直裾,以及这件模样衣袍,萧晚才惊恐得发觉,自己前世究竟犯个多大错误。
竟狠狠地践踏谢初辰所有功劳苦劳,却把独吞谢初辰功劳季舒墨宠上天!
而她现在,心像是被狠狠扎刀般钝痛着,溢满愧疚和悔恨。
见萧晚蹙着眉,死死捏着衣袍,谢初辰心中紧,连忙道:“只是想为妻主做件衣服,妻主不必穿去殿试。”
身定做件锦衣华服。
殿试关乎于面圣,在女皇面前,绝不能失礼。所以哪怕砸下大价钱,很多人也会为这场殿试精心得打扮番,希望自己能给女皇个良好第印象。
想到谢初辰为自己,不顾身上伤势赶制直裾,萧晚心立刻柔软起来。她坐到谢初辰身旁,将他手中衣袍接过抖开。然而这望,她原本带笑目光瞬间沉下来。
前世,季舒墨就曾经送给她件绣好衣袍,与她手中这件同样颜色、同样花纹。她为此感动不已,视若珍宝地穿在身上,整整七日都没换件衣服!
有日回府,她瞧见谢初辰偷偷地站在自己房中,手拿着季舒墨送给她衣服,手鬼鬼祟祟地拿出银针。她惊,连忙上前将衣服抢夺过来,恶狠狠地骂道:“谢初辰,你这个毒夫,竟然要破坏谢初辰送给本小姐衣服!”
谢初辰话音刚落,萧晚忽然伸出手,将他小心翼翼地拉到自己怀里。
感觉到萧晚抱着自己臂膀正轻轻颤抖着。谢初辰软软身子忽然僵。他狐疑地抬起脑袋,却听萧晚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初辰,你为何认为定能参加殿试?许是……落榜呢?”
“妻主落榜?!”谢初辰脸色白,脑袋立刻拉耸下来,“都是初辰身上污秽太重,连累妻主……若是妻主前段时间不和初辰在起
他像只受惊小兔,惊恐得垂下脑袋,小声地解释:“没有想破坏,是看见衣服上有个小洞,想帮妻主缝上。”
“小洞?!”萧晚抖开衣服,果真看见背部有个被勾出小洞,怒火蹭蹭蹭地扬起来,“这洞是你戳出来吧!假心假意地帮缝衣服,其实是故意想引起注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丑样,竟然还想勾引本小姐!”
“不、不是……”谢初辰急急地想要解释,萧晚却不客气地将他推出房间。
她居高临下,轻嘲地说:“你破手艺还想跟舒墨比?琴棋书画、手工刺绣样样不精,倒是阴险计谋学不少!”
“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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