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上人毫不客气地嫌弃,原本暗暗欣喜心又跌落下去。谢初辰憋红脸,气鼓鼓地说:“绣工是差,妻主不喜欢,扔便是,不用嘲讽手艺差。”
谢初辰是不会刺绣,原想在会试前制出件直裾给萧晚,可实在是赶不上,只好跟着裁缝学几日,在会试前绣出个最简单小香囊。
他知道考试时,人会心浮气躁,所以特意塞些静心宁神药物,希望能助妻主臂之力。
只是刚想送给妻主时,见季公子送那名贵玉簪,自己却送个普通粗糙小香囊,实在是送不出手啊……于是犹犹豫豫下,他就退缩……
见谢初辰气鼓鼓地生起闷气,神色越发黯然,可那眼底却又带着期待。萧晚憋着笑,说完后半句话:“但很喜欢,谢谢你。”
双手缩回衣袖,轻声细语地开口:“妻主戴什都好看。”
早膳后,众人散席,萧晚回房整理起赶考包袱。谢初辰捏着手中香囊在墨渊居前徘徊,最终还是失落地垂着脑袋,扭头朝着梅园走去。谁知刚走上九曲桥,就被施展轻功萧晚堵住去路。
见谢初辰时不时地瞄着她头上玉簪,脸倾羡却又忍不住吃味样子,萧晚宛然笑,笑眯眯地凑近这位什心思都挂在脸上少年。
“初辰刚刚食不下咽,可是生气?”
萧晚近在咫尺秀挺脸庞,让谢初辰心跳如鼓。两人眼对着眼,鼻尖对着鼻尖,温暖呼吸不断地喷洒在彼此脸上。他心慌,将双手背在身后:“初辰没有生气。”
原本失落小脸瞬间明亮起来,谢初辰双清眸熠熠生辉,笑得若春日阳光,温暖动人:“妻主,是真喜欢吗?真真很喜欢吗?”
“是真很喜欢,会直带着。”
这简单粗糙礼物
见萧晚笑眯眯着眼,脸不信样子,谢初辰心堵,嘴硬地说:“季公子玉簪十分衬妻主,妻主戴着非常好看。那破簪子确廉价,妻主若是不喜欢,就……”
谢初辰越说越发现自己语气里醋意十足,连忙惊慌地闭上嘴。最近半个月,萧晚几乎处处宠着自己,但他仍是不敢将自己放在和季舒墨同等高度上。
“还说不生气,你看你生气连礼物都不给,是什东西藏得那好呢?”萧晚把握住谢初辰背在身后手。
时不备被她抢去手中香囊,谢初辰慌慌张张地要抢回,谁知萧晚故意伸长手,在原地晃悠两圈后,施展着轻功飘到边。
捏捏手中软软香囊,萧晚拿到眼前,仔仔细细地端详下香囊上“晚”字,故意嫌弃地蹙蹙眉:“这绣工有些差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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