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辰行李十分少,除些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外,只带副画。这幅画便是萧晚在桌上看到那副,此刻正被谢初辰里三层外三层包牢牢,不仅不让萧晚碰外,还小心翼翼地放到床角,脸幸福傻笑。
这让萧晚不禁吃味,到底画上之人是谁,竟让他如此重视。晚上难不成还要抱着睡吗?
刚刚安顿好谢初辰和沈氏几人,萧晚即被怒火三丈母亲叫过去。
“晚儿,这是怎回事,你不是陪舒墨回府吗?”萧玉容气愤地拍下桌子,怒气冲冲地说,“舒墨人呢?难不成你丢下舒墨,自己回来?你难道不知道回门规矩吗?”
在萧玉容心中,季舒墨是萧晚正夫。在大婚第二日就丢下自己夫郎,和别人恩恩爱爱,岂不是又走回原来花心纨绔老路吗!
定是那个狐媚子勾、引大小姐!”
“季正君呢?好像没有回来……”
“大小姐不会始乱终弃吧?你看,还把个半瞎带进府。”
路如蚊蝇般窃窃私语令萧晚阵蹙眉,她拧眉怒喝:“萧府养你们,可不是让你们在背后随意地议论主子是非,而是让你们干活!现在,谁再多说句,就给本小姐滚出萧府!”
萧晚原本就在萧府横行霸道,如今声厉呵,吓得众人纷纷噤声,脸惶恐地低下脑袋。
萧玉容很优心,语气忍不住重起来。
若是以往,讨厌萧玉容对她束手束脚萧晚早就发起大小姐脾气,叛逆地和萧玉容作对。
可现在,她眼眶微微湿,走上前去,轻声解释:“母亲,并非孩儿丢下舒墨不愿回来,是舒墨自己不愿回来。”
昨日,萧玉容因为萧晚终于成家,高兴地连喝几坛酒
就在这时,萧玉容回府。她回府,就听到府里传着“萧晚气走季舒墨,独宠狐媚子”流言风语,气得风中凌乱,连忙命人唤来萧晚。
今生,谢初辰住院子不再落魄,而是住在离萧晚有些距离梅园。两人院子隔着条九曲小河,中间架着个精致小亭子。穿过九曲八弯九曲桥,路程约为两炷香时间。比以前丢在遥远北园,实在近太多,但也不是紧挨着。
萧晚原想将谢初辰安顿在自己院中或者自己附近,但季舒墨终究会回来,她可不能让季舒墨有机会欺负或是利用谢初辰。
梅园最为幽静,风景优美,特别适合病人养伤,虽然路程看似有两柱香之远,但临近窗户眺望,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九曲河对面梅园上灯火。
萧晚不知,心里不由自主得把谢初辰放在季舒墨前面。仿佛季舒墨是个恶毒大灰狼,而谢初辰只是个柔软善良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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