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静湖又插嘴:“那不就是情志病吗?他以前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很不幸?心里压力大不大?有长期情绪抑郁吗?肝好不好啊?”
众人:“你自己去查,别吵!”没看他们正专心八卦呢嘛!
其实此时站这个教室里人都对中医抱有很高信赖度,像吉赛尔腿几乎不瘸,偶尔还能小跑下,张素商也相信中医自有其过人之处,但对大多数人来说,把精神疾病和中医联系起来太难。
像张素商,他直觉得蒋家曾祖当初治愈妻子靠得不仅有药,还有爱,后世抑郁症患者们最需要不仅是医生和药,也有周围人理解和帮助。
临出发前,张素商找蒋静湖做针灸,又要些薄荷糖,甚至带几个呕吐袋,谁知上车才发现自己身体进化,在米沙、卢卡斯看护下,张素商倒头就睡,车停就醒,抵达华沙时硬是斤体重都没掉,让大家都欣喜不已。
求情,罗慕拉才勉强同意让丈夫转院到另个国家。
张素商在穿越前没看过这些八卦,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个人生落在史书上往往只剩寥寥几个字,尼金斯基也只是芭蕾舞神,人们未必会将他哪年住哪个医院、他家人又为此吵多少次而特意做纪录。
所以他也只是说:“看来等去挪威比赛时候,还有可能见到尼金斯基呢。”
吉赛尔轻哼:“最好不要,他清醒时候是个对舞蹈十分苛刻人,要是看到你冰上舞蹈,你会被挑成马蜂窝。”
被挑成马蜂窝难道很严重吗?张素商不解,他在退役以前也经常被教练挑得惨兮兮,但只要好好跟着他们练,哪怕天赋只是中上水准,都可以被他们领着冲进青年组世界前十。
但等上船,噩梦便重新降临。
海船晕起来可比火车劲儿大多,且不说海浪带来次次颠簸,火车至少还可以时不时停靠下,但船航行在碧蓝无际海上,除去等舱以外舱室都封闭得很,那味儿简直……
从上船开始,张素商就没舒坦过,好不容易恢复点精气神,
像这种高水准教练要是在俱乐部上课话,收费都是节课2000起步,尼金斯基要是开舞蹈课,大概也能发家致富吧,可惜他现在已经失去工作能力。
蒋静湖也正好在舞蹈教室里给吉赛尔看腿,他问:“那个尼金斯基是谁啊?他怎不清醒?”
众人:“没你事。”
张素商站在个医学生角度补充道:“尼金斯基应该是家族遗传性精神病吧,听说他哥哥就是发病时候掉进水里淹死。”
吉赛尔摊手:“不知道,但弗洛伊德说他是脑子里有什东西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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