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出发
前几天，张素商到哪都带着稿子和笔，抽出点时间就拼命赶稿，总算在出发前攒
三万字稿子交到叶戈尔编辑。
虽然这点字数，在他完成比赛回来以前，大概也只能维持两周更
次频
他有晕船毛病，但凡今年速滑和花滑比赛场地换换，张素商在比赛开始前就要被削波。
而伍夜明也被托付给伊戈尔，到时候他和俄罗斯速滑队伍组团，能少很多事。
听到这里，蒋静湖长叹口气：“时间过得真快，你们又要去别国家，看来在秋璞走日子里，
只能看你在圣彼得堡早报上发布文章来思念你。”
张素商突然僵住。
好会儿，他尴尬笑笑：“……没有存稿诶。”
商双手叉腰，气沉丹田：“静湖，包饺子，下来拿——”
半座宿舍楼都听到他声音，过会儿，瘦瘦小小李源跑出来：“他在帮人拔罐，来拿吧！”
李源是个看似米六，实则米五九娇小男子，还特别瘦，张素商哪里肯让他拿东西，最后还是送上去，进屋就看到伍夜明好朋友，曾和米沙发生冰上碰撞伊戈尔趴在床上，身上满是火罐。
张素商看眼：“这人身上湿气好重，罐子里都有水珠。”
伍夜明坐旁边按摩脚踝：“住海边难免湿气重，圣彼得堡到底是海边城市。”
室内诡异安静几秒，伍夜明、蒋静湖、李源和伊戈尔异口同声喊道：“什
！你没有存稿？”
李源焦急拍着桌子：“正看凯瑟琳娜读夜校看得满心激动呢，夜校还有社会化抚养幼儿都是极好制度，旦国内读者看到也能大有启发，你怎能不写呢？”
伊戈尔也不顾浑身火罐，仰头艰难说：“原本还遗憾去瑞典时候不能看到《女飞行员》，原来你根本没写？”
群小伙子同时对张素商露出“怎会有你如此不负责任作者”眼神。
看他们这反应，原来大家都是《女飞行员》书迷。
自从确定要参加比赛后，伍夜明就默默提升训练强度，张素商替他重新设计过训练单，其余交给蒋静湖。
他们问：“什时候走？”
张素商：“订是下周火车票，大概要转车好几次，不过是和米沙起跟俄冰协团队走，能省不少事呢。”
花样滑冰和速度滑冰比赛国家不在同个，张素商要去奥地利维也纳，而伍夜明要去瑞典斯德哥尔摩，而瑞典和俄罗斯本就只隔个波罗海，坐船很快就到，而张素商要去奥地利，却和俄罗斯隔着好几个国家，好在走陆路就可以抵达。
张素商内心是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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