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惊心动魄艳丽,也是干干净净纯。
“越哥?”云青抽抽手腕,想自己揉揉。
单越松手,“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说起这个,云青立马点头,“对对对,这里不适合,想……回去原来地方。”
去个能自由自在卖海货地方,或者干脆回荒岛也行。
大概是真撞疼,青年眼睛变得湿漉漉,本来就润黑眸水汪汪,沾泪直长鸦羽愈发根根分明。
“鼻子好像歪。”云青瓷声瓷气地说,说话时也不敢眨眼睛,生怕把生理泪水挤出来。
单越失笑,抬手轻轻捏捏他鼻梁,慢慢地按摩,“没有歪。”
“真没有吗?可感觉还是疼。”云青可怜巴巴。
单越笑下,“冒冒失失。”
洗手间里。
云青把猫放在洗手台上,不意外,刚放下猫,他手上就蹭小片浅浅墨色。
好像从掉墨那天开始,就刹不住车。
不过云青没心思探究,他甚至顾不上洗手,“哥,你有办法离开这里吗?”
洗手台上小黑猫忽然跳下去,溜烟就跑到云青身后。
上。
咸鱼瘫。
手腕忽然碰到毛绒绒,云青侧眸看,瞬间与旁边小黑猫来个四目相对。
云青眨眨眼睛,卡顿大脑重新启动。
啊,对哦,他还有越哥在!他越哥这神通广大,说不定有办法呢。
反应就是别待在这里。
“哥,你是不是有办法啊?”云青眼睛亮。
男
单越比云青高,抬眸时目光能轻松越过青年发顶。而这看,温文尔雅男人稍怔,然后缓缓眯起眼睛。
只见面前洗手台前镜子里,两道身影几乎以重叠方式出现在其中。
高壮男人皮肤颜色要深些,而只映出个瘦削背影青年发色微浅,颈脖处露出来肌肤十分白腻,像刚出锅小奶糕,看着异常有食欲,很适合在上面留下印记。
男人手轻松握住青年清瘦手腕,像是抓住只调皮白雀。
大概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卷发青年这时侧侧头,镜子里映出小半张精致脸,眼尾处带点绯红。
“哎~哥?”云青很自然想转身去找。
而在转身间,他好像看到抹白色,但还来不及多想——青年鼻梁磕在男人锁骨上。
云青哼地声,疼得眼睛立马红圈。
“撞着?看看。”
单越握住云青想要捂鼻子手,右手抬抬面前人下颚,让视野更明朗些。
把揣上旁边黑毛团子,云青直奔洗手间。
馒头怔住。
准备要过来月饼呆住。
在两双眼睛注视下,洗手间门“啪”地被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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