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裴子渊来说,裴
柳长宁为他披上衣物,这才翻身下床,身上衣物尽褪,在他直愣愣目光中,将衣物件件快速穿在身上。
床侧男子挑眉,故意棱唇轻启,小口喘着粗气,双目灼灼。
“想要,邵哥儿便快些痊愈,你若好,日日都给你。”柳长宁忍不住上前两步,揉揉他微卷黑发,清冷声音染上半分调侃。
“当真?”裴元绍捉着她手,仰头,别扭道:“女子言驷马难追,柳大人可得谨记于心。万不能如两年前,分明是许年后回归,生生让本殿多等年……”
柳长宁蹲下身,眼底蔓着丝笑,执起他手,手掌与他手掌贴合,哄道:“击掌为誓,往后若柳长宁不日日爱裴子渊,便……”
些将自个儿溺死。还想着夜在为妻身下承欢数十次,嗯……欠些火候。”
身下男子脸侧爆红,张张嘴,却不知如何反驳,桃花眼泛着丝懊丧,别开视线,黑发拂面,黑与白交织,魅态丛生。
柳长宁拾起床侧散乱衣衫,披在他肩头,俯身颗颗扣上在绵衫盘扣,低笑哄道:“阿邵乖,忍忍,这往后与你有生生世世时间。只要你身子受住,为妻给便是。”
她手指流连在他伤口之上,眼底划过抹怜惜:“阿邵自己不觉如何疼?却是心疼。”
闻言,裴元绍眼底闪着丝艳艳波光,长臂揽,拥住她,头抵在她肩膀上,心头郁气忽消失无踪。
裴元邵吓身子前倾,把堵住她嘴巴,瓮声瓮气道:“呸呸呸,信你便是,也不是定得日日……誓言岂是胡乱说。倘若往后你封侯拜相,忙于政务,万没有日日爱……岂不是要遭违背誓言之苦。”
柳长宁噗嗤笑出声,没有记忆小凤凰,既嫩又纯情,相当年裴老祖,将她耍团团转转时候,估摸着没想过自己亦有如此可爱时候。
她宠溺亲亲他唇,抬头时,话锋转,收敛起脸上笑意,迎上他视线问,“阿邵,金凤朝九五之尊之位你说给谁好?你想不想要?”
这几日两日俱很有默契没有提起金陵城之事,可是再如何不提,朝廷堆摊子也等着他们处理。
家国天下,有国才有家!
眼前女子话不多,情话更是句没有,她不似其他女子般,会窝在自己哥儿身上,对自家哥儿动手动脚,说各种甜言蜜语。
她规矩守礼,脸上神色时常寡淡、严肃、清冷。
可是但凡她许诺过得话,便定是会做到。
虽至今没得过她亲口说爱他,却享受着她此刻细致体贴。
裴元邵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缠绕碍眼绷带,抿唇,沉沉应声“嗯”,倒再没有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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