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宁黑着脸推门而入,惹祸精正睁着双如墨大眼看着木门发呆,见她回来,眼底流光四溢,璨若星河。
脸上欢喜必不是伪装。
柳长宁向前脚步顿顿,神色古怪看他眼。
莫非此人今夜又将她认错成他
唇边溢出浅淡shenyin,:“嗯……疼!”
衣衫湿尽,明明该满是狼狈,却又……处处皆是引诱。
柳长宁看着他这幅模样,便觉满是恼火。
脸上淡然神色今晚再度消失无踪,她语气不善道:“殿下有何吩咐尽管说,大可不必如此自甘……!”
三月夜晚尚有些凉风,客栈内窗口打开,阵风吹来。
他灼热吐息声喷洒在她面上,所过之处,毫毛直竖。
柳长宁反手环住他脖子,伸头,凑至他耳边,沉声问:“哦!殿下可是又喝醉?哪里热?要不要草民帮你纾解纾解?”
裴元绍打个激灵,耳朵尖几不可查竖起来,绯红片。
他抖着唇,羞耻嗯声。俊脸满是期待。
柳长宁默默,抬手……
。
房内时安静。
“苍云,热!”裴元邵艰涩张张嘴,手顺着她光果腰,攀上她肩头。
老干部柳长宁几世为人,没被如此露骨勾,引过。
方才对他生出万丈怜惜仿佛是个笑话,她眯着眼,懵逼脸……
斜靠屏风壁男子不自觉轻咳两声。
柳长宁眯着眼,脸上黑黑沉沉,她起身,在他发直视线下,取下屏风上衣衫,快速套在身上。
不理他震惊神色,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他,弯腰将他抗在背上,扔到内室。
她背过身,不容置喙道:“脱衣,钻入被子中。”
说完走出客栈,深夜敲开隔壁大街成衣铺子门,被掌柜大骂通,方买男子所穿应衣衫。
指推开他头,她倏然起身,打横将他抱起,不容反抗将他扔在木桶外。
木桶水溢出满地。
柳长宁看着跌坐于地男子,似笑非笑道:“屋外凉凉无边夜色,最是适合殿下解热。不若出去,便能好?”
她虽是凉薄将他扔出去,可是方才拖着他臀,尽量压低三分高度,是以即使裴元绍摔倒在地,却并不疼痛。
他起身,斜斜靠在木制屏风之上。
怀中男子比她高出半个头盖,黑衣尽湿,腹肌分明,窄臀细腰。
身姿大半掩藏在水底,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间,皆是勾引。
柳长宁心头突突跳,茶色眸子暗半分。
裴元邵低头,凑至近前,他唇顿在她唇前指处,红色柔软伸出,舔舔干涩唇角。
哑声低语道:“嗯,知道!苍云,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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