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针与普通刺绣线针并不同,形状短而细,针面薄如蝉翼,近似透明。倘若不仔细查看,很难发现银针存在。
众大臣视线凝在银针之上,神色复杂。
“不知诸位可否听过江湖术士所造吹针之术。老妇不才,二十年前曾见有人用过吹针,隔空当能害人。老妇手中这枚银针与吹针所用细针模样。”
“此乃暗杀!有人欲暗杀同科学子……”出言乃礼部尚书崔秉桓,她此刻气浑身发抖。
金凤朝春闱般由礼部负责,身为礼部尚书会试考棚搭建,应监考*员草拟,皆是经由她手。倘若此次会试出岔子,她必当首当其冲,难辞其咎。
…有长帝卿在朝廷日,明行女皇将来必不能忍……与日月争辉,明行女皇被对比成尘埃。
旌寰眸中滑过抹笑意,端坐在红漆木椅之上,脸恭谨。
坐于上首年轻帝君,眸光闪闪。
恍惚神色掩藏于阴影中,她抿唇,掌拍在桌案之上:“吵吵嚷嚷像什样子!听完杨阁老说明各中原委,你等再讨论不迟。”
女皇此番话出,声音尚显稚嫩,可大抵也露出几分怒色。
崔尚书后背冷汗涔涔,抬眸看向杨阁老,急促追问道:“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杨阁老佝偻着背,抬眸漫不经心扫她眼,淡声否道:“崔尚书所猜并不对,此番不是暗杀。银针之上所抹乃“九日倒”,中此迷药者,昏昏沉沉可睡上九日。却无性命之忧!老妇猜测,有人此番不是害命,而是……暗中算计考生在考场睡上九日,名落孙山,断她仕途。想必该考生当是挡什人道!”
杨阁老说完,双浑浊眸子直直看向人群中定远侯君。
周政粗眉高隆,,bao脾气上头,出列,拔高声音质问道:“阁老看本侯做甚?莫不是怀疑此乃定远候府所为?端是笑话!周家人行事素来行得端坐正,如此龌龊之行径岂会染指?更遑论,如今卷宗未开,被害之人乃何人尚且不知,您无丝毫证据,岂能随意冤枉?”
杨阁老不置可否,她垂着眼皮,不轻不重回道:“侯君人品,在下必定信过。可今日这被害学子
御书房内众窃窃私语朝臣皆是止声音。
杨阁老轻咳声,垂手出列,她冲着女皇垂手行礼,恭谨道:“求帝君应允。容臣将那日监考众翰林叫上殿前。”
女皇点头,等候在御书房外侍卫鱼贯押解二十位翰林跪于殿前。
杨阁老上前步,缓声道:“老妇近几日主持阅卷,阅览位考生卷宗之时,在案卷内发现这枚银针。”
她说完从怀中掏出方绢帕,绢帕打开,里面是枚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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