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惊,方才柳长宁错开步,他顺着她视线看见地上滩血渍,再仔细打量红衣男子捂住小腹手。经历过人事他如何不懂,这……这柳氏分明是小产之兆。
他方才出手莫非动他胎气?
想到各中关节,他整个唇都开始抖动起来,扭头狠狠瞪眼自家妻主。
方才盛气凌人气势便再也维持不住,他拉着刘旺财手,变脸比翻书还快,腆着脸,低头认错:“小姐见谅,原本心中急切,竟没想到还有这出,许是有什误会,您大人有大量。”
柳长宁挑眉,她茶色眸子扫来,寒心四射:“哦?这说姨夫是承认污蔑家夫郎?”
便冷下来。
双手抱胸,扫眼气势汹汹妻夫二人组。
对着那眼看来,便知有几分聪明中年男子抬抬下巴,冷笑道:“姨夫好力道,带群人,不问青红皂白,将家夫郎,掌掴巴掌不说,竟然为维护你这□□熏心妻主,歪曲事实,倒打耙!”
刘氏愣愣,侧头与自家妻主对视眼,俱从对方眼中看出几分讶异。
万没想到,打这小浪蹄儿,他家妻主竟也在附近。
见还有转机,刘氏忙不迭点头应是。
柳长宁低头:“既然您污蔑内子,并打他出血,作为当家妻主,为夫郎讨回来,您说应不应当?”
她摩挲着红鞭,也不待对面两人点头,扬鞭,快狠准抽在两人身上。
鞭影虚晃间,撩起她如瀑长发,凌厉眉眼便这样如把刀子,刻入裴元绍心中。
往后很多年,每每回忆起这样眉目,他会觉得恍惚,明明是那样平凡人,却悄无声息侵入,在他心底
刘旺财是个酒囊饭袋,这会儿被质问,只能攥紧刘氏手。
反手握住胖手,刘氏脸上并不见惊慌,他眼珠转,勾唇,轻蔑笑道:“原是柳家侄女儿,你来正好。不是妻夫二人倒打耙,分明是你家夫郎有意勾引……尝听闻你为人实诚,可自家夫郎四处为你戴绿帽子,乃是事实,如今人赃并获,你为何执迷不悟,闭目塞听?”
柳长宁神色淡淡,她弹弹身上浮灰,挑眉回道:“人赃并获?可在此地大姨、姨夫们俱能作证,方才脱掉衣衫是你家妻主,想要上前行不轨之事依然是你家妻主。倘若你依旧歪曲事实,们便去县衙说道二。”
柳长宁说完,转身扶起裴元绍胳膊,视线落在他小腹,眼中盛满自责:“都怪为妻不好,倘若不是你嘴巴泛酸,想要吃些果脯,为妻也不至让你人呆在此处……如今……”
她视线落在地上滩血中,眼内自责之色收敛,抬头怒火中烧瞪着对面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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