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余大半被子……自然是盖上某个大醉不起人身上。
怀着莫名怨气,苏言却睡得很香,像是有什东西落地,又像是为解决某个隔在两人之间琐碎小事,而感到心安似,居然刚沾上枕头,精神就迫不及待地陷入柔和梦境中去。
她好像只“身残志坚”地留有最后抹意识。
——明天再找他算账。
……
这是喝什神仙酒吗?能改变人习惯行为那种!
“行行行,不走……”苏言说这句话时候,声音拖得又长又轻,几乎感觉自己在哄小孩睡觉。
——虽然谢明允现在这副无赖样子,和小孩子也差不到哪儿去。
想到“小孩”,她下意识看看谢明允小腹。
那里如既往平平,想来还没有出现他们想要迎接新生命。
见不满声音:“你又走神,你总是……总是……”
苏言忙撑起身子,正要听听他渐渐低下去声音讲是什,就见他眼睛闭,声也不吭。
“……”
行吧,和喝醉酒人讲什道理呢,她很是体贴又不乏心酸地想。
窗外天色已经暗下去,月光渐显。寻常这个时辰苏言还在和他话家常——虽然真正谈许多都是大事,算不得什家常,但重点不在这儿,而是……这个时候,谁这早就睡觉啊
第二日,昨晚还在心里信誓旦旦人,睁眼就看见床边熟悉身影,正乖乖巧巧给自己倒茶,顿时心软半截,昨天说什发什誓都忘得干二净,活像个三岁刚读书孩子,什都忘。
半晌,她才想起有个问题直没问出来。
“你昨晚为何喝酒,还有,哪儿来酒?”
谢明允手上动作顿:“太医馆送来药酒。”
“药酒?”苏言重复遍,又咄咄逼人问:“你喝多少,若只是杯肯定不至于醉成那样,早上起来喝醒酒汤没,
大约是福分没到吧……
苏言悠悠叹口气,忽然想起什,猛地抬头看向谢明允。
这家伙,正在调养身子,居然还敢喝酒。
等明天酒醒,她不好好教训番,就枉为其妻!
然而,现在口出狂言说要惩罚人,却被股“神秘”又轻柔力量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巴巴地动动没被管制半边身子,又艰难地扯小角被子盖到肚子上。
苏言苦笑声,想着怎样才能在不惊动谢明允前提下,把手抽出来——毕竟她被人搂着,力道还不轻。
她缓缓地,缓缓地,几乎是龟速将自己手往外挪。
“不许走!”
苏言吓跳,还以为谢明允醒过来又要开始“胡搅蛮缠”,结果抬眼看
得,说梦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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