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冷哼声道:“你且受着吧。”
苏言想起上回苏母那句似有暗意话,什“以你身份……”
“母亲,”她试探性开口,“你先前说身份……莫非除您女儿身份,还有旁什?”
苏母神色有瞬不自然:“什、什身份,顺口而说罢,说得大概是你乃长皇子亲生女儿,多少和皇室沾亲带故,享有些‘特权’也再正常不过,陛下吩咐,你顺着就是。”
苏言得她反应,心底某种猜测更确定几分,随后只草草说几句,便离开苏母之处。
时说不上心底是什滋味,他稳稳呼吸,对自己说
只是巧合罢,苏言应当不会毫无缘由地怀疑什,只是这两日事情繁杂,时忘戴这也正常。
……
离苏母下朝仍有不少时间,苏言本就是为避开某些东西,才早早来到苏母院子,在茶厅已然喝不知第多少杯白水,才等到苏母下朝。
“母亲,”苏言起身相迎:“原谅女儿今日不去,只是此事实在荒谬,区区臣子之女,怎可辅佐朝纲,况且……”
所以说……长宁会不会是她自己字。
可这又能查出什,天下姓名千万,哪怕只有讲究人家才冠字给儿女,数量也尤为可观,户籍上都不定登记在册,从何查起,又不是皇室贵族,样样都不得马虎。
等等……皇室!
苏言好像隐约有头绪,突然听见有人走过来脚步声,动作顿瞬,才缓缓转身看向来人:“明允,你今日去钱庄,也不用忙事务吗?”
谢明允面露诧异,何时这人竟然希望自己忙起来,之前从未如此。
苏母看着她背影,像是心慌般,直端起茶杯灌大口,脸上缓缓浮现不□□稳神
苏母笑,道:“况且,此事会招两位皇女嫉恨,你可是此意。”
“嗯。”苏言点头。
“陛下或许时糊涂,又或许是她另有打算,但女儿不愿,翰林之位已然足够,不必再起锋芒。”
苏母仿佛是被自己女儿这般“不知进取”态度惊到,怒道:“你能不能有点志向。”
本来就没多大志向苏言:“……其实也不是。”
“嗯,不是无事可忙,看看你在做什罢。”
“哦,”苏言眉梢微挑,随即避开眼神,“母亲快回,有事找她,先去她院里等着。”
说完她便整理衣裳,似乎沉浸在自己方小世界中,不发言又似乎是不理会眼前这人。
待她大步阔手出门,屋内人眉头轻轻皱起来,身侧垂下手缓缓抬起,触上桌面,紧扣着直至指尖泛白,目光缓缓抬起,看着那和自己发上模样白玉冠。
苏言方才出去,没有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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