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陈学士哈哈笑两声:“没错,这是赝品,真那副早就收藏在书房里,已经数年。”
苏言:“……”
还真是可笑呢。
“敢问学士,为何还未见,就答应收为徒。”
陈学士摇摇头:“非也,若见你,发觉你品行不端,这收徒之事自然做不得数,本末倒也。”
还能咋地,宠着呗。
于是二人同上路,直到学塾和钱庄方向分岔路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苏言还没忘裹紧谢明允身上狐裘,很不放心地来句
“你等去找你,别个人回去。”
谢明允失笑,这话仿佛将他当作不认路三岁小孩似,可他却也不想反驳,点点头算是答应。
“在钱庄正门等你。”
来着招,并不能伤及谢家钱庄根本,亦不能给她带来什利益。”
苏言:“嗯?”
谢明允回以个“怎”眼神。
苏言叹口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李钰她根本不缺那点钱……”
“那她?”
苏言微诧,算是见识陈学士收徒看人品另类志趣。
“今日第课,们来讲而今朝堂局势。”
历朝历代,科举考都是时政相关,陈学士从基础朝堂局势讲起也不足为奇,只是这朝堂风云,诡谲莫测,少有能看透者,苏言自己,也只是知其皮毛而已。
譬如,皇帝膝下仅有两个女儿,其中长皇女李钰自幼被立为皇太女,因此,早年间朝臣几乎是边倒
和谢明允分路后,没会儿,苏言转几个弯就到那处书塾——那个四方大院子。
她叩门而入,手里还捧着那副字画,对陈学士鞠躬行礼:“老师好。”
陈学士点点头,示意她将字画放在桌上,苏言应之,心里却想:这怎也不像是珍视这名家字画样子,反倒像对待张普通草纸,放在简朴桌子上也不担心脏它身。
陈学士不苟言笑脸上显露出点笑意:“你可是在疑惑,为何明明因此物收你为弟子,却对其不甚爱惜。”
苏言点头,心说莫非这是假不成。
苏言:“这个偏执怪就是见不得你待在她看不见地方,非得惹出点幺蛾子引你回京才好,你这都看不明白。”
尽管不知“偏执怪”是什意思,也不妨碍谢明允理解苏言之意,他惊会儿,难得卡半拍:“因……因为这?”
苏言:“……”
她早该知道,谢明允哪里都好,身材长相出众,揣度人心更是绝顶,但好像涉及情爱事就格外迟钝,他能从各方利益上找到对自家有所图谋人,可旦根源东西是情感,他就不太能理解。
苏言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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